夜闌聽羽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雖然操作不如預想中那般華麗,動作也談不上瀟灑,但總歸達到了目的,祁羽將黑色束衣重新穿起,目光放在令牌之上久久不曾移去。
青石地面上的雷光不曾褪去,但好在令牌失去了凝聚天雷的效用,不然祁羽真不敢如此倉促行事。
“嘶……又電我!”
祁羽咧嘴,手被電得發麻,這令牌上竟還殘留著些許雷光,並且這雷光威力極大,與青石柱鐵鏈上的雷電簡直天差地別,凝視著令牌上重新鐫刻上的字元,祁羽緩緩開口道:“卞臨……”
“這兩個字怎麼有些眼熟,感覺像是在哪裡聽過。”
令牌的表面泛起道道猙獰的裂痕,乍看上像是被破壞至此,可其中又泛著莫名的神韻,宛若渾然天成,偶爾有著白色的雷光在其中游走,祁羽皺眉沉思著,“仔細想想,一定在哪裡聽過這兩個字。”
“卞臨……”
“是他,卞臨天君!”
“鐺!”
祁羽面露震驚之色,手中的令牌墜落在地,剛才在記憶中搜尋了一圈,總算是找到了關於這兩個字的線索,驚道:“這怎麼可能,他們的手竟然能伸那麼長!”
“不對不對,這要是還能找到我的蹤跡,那未免也太誇張了些。”
祁羽搖了搖頭,將這個無端的猜測暫且按捺在心中,如若從離開月君南城開始,自己的蹤跡一直被於生那一群人所掌握,那他們根本不需要大費周章,還特意把祁羽引來這和卞臨天君有關之地,直接在半路截殺便好了。
祁羽曾聽於生提起過“天君之路”,想來就是和卞臨天君有關的東西,但不知是某種傳承,還是一種束縛。
“許林……應該不是他們的人吧。”
祁羽沉思片刻,還是將令牌重新拾在手中,向著前方邁步而去,眼下幾乎可以將令牌與那若隱若現的建築物聯絡到一起,要不然它何必三番五次地“挑逗”祁羽。
不知何時,籠罩在天空的黑雲散開了些許,洶湧的雷光也逐漸隱沒起來,矗立在石板之上的每一根青石柱微微顫動,似乎在傳達某種資訊。
走到差不多的距離之後,祁羽停下腳步,將令牌握在掌心,緩緩抬起。
被鐫刻在令牌之上的“卞臨”兩字上,有細小的雷光遊走,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祁羽神情莊嚴而肅穆,右掌握著令牌,整條手臂都定在空中,就像是在舉行某種極為神聖的儀式,容不得一點褻瀆。
周圍的空氣彷彿就此凝固,而那青石柱也停止了顫動,可也就到此為止了,那奇異的建築物並沒有因此而顯現出來。
祁羽睫毛輕顫,連帶著右臂也抖動了片刻,時間已經不短了,整條手臂都痠痛難忍,可此前不管如何集中精神,這令牌都沒有任何反應,自然也沒有牽動前方的建築物現形。
“難道是開啟方式不對,還是需要某種特定的姿勢?”
祁羽的右臂自然下垂,沉積的痠痛感需要時間緩解,同時沉思著,難不成這卞臨天君有什麼特殊嗜好,給這令牌設下了某些奇怪的禁制不成?
“這怎麼說呢,我代入天君的角度來思考下。”
祁羽思考著,嘴角微微上揚,開始在原地比劃起來,這場面著實有些難以描述,但深陷絕境時,也算是情有可原,皆為尋找出活路而為。
……
“咳咳……為什麼還是沒有效果?”
祁羽努力平復身體中翻湧的氣血,目不轉睛地凝視著手中的令牌,皺眉開口道:“難道是我想錯了嗎,這令牌和建築並無關係。”
未知總是散發著無窮的魅力,華麗的外表之下或是暗潮洶湧,又或是風平浪靜,但總歸遵循一點,它會對求知者給予一定的回應,並且永遠不會食言。
雖不知是否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