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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有獨到之處,這水榭之景也可稱得上仙境,莫非這都是人為構造的?”
祁羽問出了心中最大的疑問,除去最中間那面碧波悠悠的湖泊,如若這天衢水榭都是用一點點的材料堆砌建造構成,那確實有些不可思議了。
“沒錯,還不僅如此,水榭內的建築,連帶著中間那天湖,都不是此前便出現的。”
“這一切啊,據說都是水榭的主人找了一批能工巧匠,由他們選址,並負責建造。”
祁羽看了一眼頂上懸浮的亭臺樓閣,接著問道:“那門口的結界呢,能有如此手筆,水榭主人本身的實力也極為不凡吧?”
風歧笑了笑,既沒有肯定,也沒有否認。
按此前的預想,只要步入水榭之內,那便處處都是煙火氣,可眼前除去各種琳琅的棧道內可以看見部分身影之外,祁羽和風歧卻是孤零零地站在原地。
“走吧,祁羽兄,我帶你看一看真實的水榭。”
言罷,風歧沿著一處棧道開始前行,祁羽沉思片刻,隨即也跟了上去。
這棧道所用之木材為品相極佳的降香皇檀,即便已鐫刻上歲月的痕跡,那瀰漫出的清幽自然香氣,也能讓人感到寧靜和舒適。
與此同時,風歧停下腳步,見狀,祁羽不解地開口:“風歧兄,莫非此處另有玄機?”
“那是自然,水榭的屏障,可不止一層。”
言罷,風歧摩挲著左臂上的琥珀色鐲子,心念一動,右手掌上憑空出現了一枚無比精緻的青色令牌,上面雕琢著“鶴棲”字樣。
隨著風歧將令牌舉起,一道淡淡的青光從令牌中逸散而出,眼前的景象隨即模糊起來,等再次清晰時,二人已經來到了全新的地界。
中間的天湖已經不見了蹤影,並且前方的地界開闊了不少,各種亭臺樓閣縱橫交錯,規模足足是之前的三倍不止。
儘管祁羽見過不少大場面,但繞來繞去不禁感到有些錯愕了,這水榭的整體構造竟然如此隱秘,還需要特定的令牌才能開啟。
風歧解釋道,天衢水榭總共有三層,除去最外面的大結界,每一層之間都以特定屏障作為分界,並且,三者之間皆是有層級之分,第一層名為荇影榭,第二層為鶴棲臺,第三層為鏡天閣。
據風歧講解,此前那天湖,便是荇影榭的標誌,可惜在久遠之前發生過一些事情,導致居住在荇影榭之人越來越少,偶有零星幾人,也多為緬懷過往而去,並不會長留於此。
眼下的荇影榭已經有些名不副實了,所存之作用大概也就是留存那象徵性的天湖,為天衢水榭保留一些根基和底蘊。
本應在荇影榭居住之人,大部分都移居到了第二層鶴棲臺,只有少數人去往那最頂層,也是水榭主人居住的地方,鏡天閣。
祁羽瞭然,每一個地方或多或少都會有阻礙其發展的因素,這並不意外,只不過,更讓祁羽在意的是那水榭之主,會不會是解開此行迷霧的關鍵?
“好了,大致的資訊就是這些,別的我就不是很清楚了。”
風歧灑然一笑,帶著祁羽步入這市井煙火之中。
……
“二位公子,咱這兒的雞味道最好了,要不要嚐嚐,價格適宜的很,兩枚三紋銀輝石。”
“唉唉唉,郎君,我家丫頭早就相中於你了,深情付諸流水,卻嘆落花無意,唉~”
“嘿!好你個負心漢,看老孃不收了你!”
“……”
祁羽不得已暫避鋒芒,尋一條岔道先行離去,風歧見狀,一便應付著來上門提親之人,一邊又眼巴巴地望著烤雞。
當然,這莫名的親事自然是輪不到風歧的,不管是翠花也好,如花也罷,看見祁羽這細皮嫩肉的雛兒,都一窩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