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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他參加的是不是正經詩會,科舉又不是隻考作詩,他不靜下心來苦讀,花再多銀兩也是浪費,依我說,三弟四弟月銀也該跟他一樣,這樣才公平。”
匡承瑞吐出一口濁氣,態度明確道:“你是當家主母,你覺得怎樣合適就怎樣做,我們都聽你的。”
夏裡不是摳搜的性格,家業雖是由匡承瑞繼承,但她真不介意分些給底下小的,也巴不得他們將來能有出息。
不知不覺兩人走到後院,一進臥房匡承瑞就想往床榻上躺,夏裡眼明手快將他拉住,委婉提醒道:“你身上酒氣熏天,不洗漱就往上面躺,我待會兒怎麼睡?”
匡承瑞眼神有些迷離,他順勢將夏裡摟進懷裡,那健碩的身型,如同一座山峰呵護著嬌嫩的花朵,眼神中盡是愛意和敬重。
屋裡伺候的下人瞧見這幕,立刻低垂著腦袋退了出去,夏裡推不動他,只能融入這個無聲而有力的懷抱之中,大抵是覺察到匡承瑞酒喝多了,夏裡順著他背輕聲誘哄道:“我陪你去洗漱好不好?你明日還得去衛所,咱們洗漱乾淨了早些歇息……”
匡承瑞含糊道:“不想去,我頭暈暈乎乎的,什麼都做不了……”
夏裡才不相信他的鬼話,她感覺自己快要被這酒氣給燻醉了,她掙扎了幾下,抬手在他腰上狠狠擰了一把,沒好氣道:“你分明是在裝醉,喝醉酒的人哪能站這麼穩當,快些去洗漱,不許瞎胡鬧。”
匡承瑞溫香軟玉在懷,身體本就蠢蠢欲動,被她這麼無意識撩撥,哪還能剋制的住,他一個用力,兩人一同砸在床榻上。
瞬間他那帶著酒氣的吻,如雨點般席捲下來,他伸手托住夏裡後腦勺,讓她被動承受這強勢的吻,兩人氣息交纏,越吻越激烈,夏裡只覺渾身燒灼……
匡承瑞醉酒失控,他要的兇悍又急促,連床榻被褥都被折騰的不成樣子,直至最後夏裡連抬手臂的力氣都沒了,只能任由他擺佈……
男女體力上的巨大差距此刻對比格外明顯,第二日匡承瑞神清氣爽的早起練武,夏裡卻連下榻都困難,她腰肢痠軟的跟整個人廢掉似的,躺在榻上不願動。
周嬤嬤昨晚值夜,是她領著小丫鬟替換的新被褥,因此很是不滿,待匡承瑞去了衛所,忍不住埋怨道:
“大爺著實有些不像話,您身子骨這般纖弱他還死命折騰,瞧瞧您臉色,好似被那妖怪吸了精氣似的。”
夏裡有些狐疑的摸摸臉頰,不至於這麼誇張吧,昨日因為醉酒匡承瑞不那麼敏感,所以才折騰的久些,先前他還是很有分寸的,她聲音懶洋洋道:
“嬤嬤,這話你可千萬別往外說,我怕別人笑話,偶爾這樣一次不妨事,不信你問杜若。”
杜若正端著熱水進屋,聞言輕聲道:“大爺是習武之人龍精虎猛的自是無甚大礙,只是大奶奶體力消耗過大,若是今日有正事,可不就耽誤了麼,婢子待會替您揉捏放鬆筋骨,再搭配精心調製的藥浴,很快就能恢復正常。”
夏裡側過身,一不小心牽動大腿內側,那滋味可真不好受,她齜牙咧嘴道:“還是杜若最貼心,得虧我身邊有你。”
石蜜走到床榻前抬手將幔帳掛起,輕笑開口。
“等會兒婢子就將您這話學給巧荷聽,看她找不找您撒潑打滾。”
夏裡無奈扶額,巧荷如今越發放飛自我,還真能做出這樣的事來,她妥協道:
“你們各有各的好,我話還沒說完呢,沒有你們各司其職的盡心照料,哪有我的舒坦日子過。”
周嬤嬤笑罵道:“都是些壞丫頭,就會合起夥來捉弄主子,行了,杜若去給主子準備藥浴,總這麼躺在榻上不成體統。”
畢竟夏裡是當家主母,若有客人求見,她這幅模樣太過失禮,杜若看了眼周嬤嬤,柔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