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匡玉琳明知崔盈盈不懷好意,卻無法抗拒這誘惑。
她目光死死盯住崔盈盈,頤指氣使道:“你剛才那話是什麼意思?陪同江指揮使的還有誰?”
崔盈盈甩著帕子詫異道:“這你都不知道?陪他來的是周副使呢,傳聞他是京都官宦子弟,家中長輩位高權重,家世顯赫著呢。”
匡玉琳先前受她娘影響,目光盯在文官府邸,對衛所的武官還真不大瞭解,她半信半疑道:
“怎麼可能,他若是家世顯赫,作甚要當武官吃苦受累,你少來忽悠我。”
崔盈盈甩了甩繡帕,漫不經心道:“我一個內宅女眷,哪能知道那麼詳細,不過是道聽途說了兩句而已,信不信隨你,不過,京都勳貴大都是軍功起家,繼承祖上遺志也不難理解。”
匡玉琳眉頭微蹙,眼神閃爍不定,她嘴角輕輕上揚,又迅速抿緊,面上洩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猶豫與思索。
崔盈盈瞧她上鉤,也就不多此一舉了,她若無其事道:“看在表姐妹的份兒上,我才來多這個嘴,你若不把握這次機會,將來何茉莉比你嫁的好,站在高處嘲笑你,你別哭就成。”
匡玉琳臉色立刻陰沉下來,她如夢初醒般肅然道:
“還說你不是別有居心,你就是想攛掇我自輕自賤,落得個跟你一樣的下場,我告訴你,沒門!”
崔盈盈面上青一陣白一陣,她惱羞成怒道:
“枉我好心一片,被你當成驢肝肺,我告訴你這些都是為你好,指望你能拉拔一下你二哥,你不承情也就罷了,還來說我的不是,真是晦氣。”
說罷,她裝作被氣走的模樣,扭著腰回自己屋裡去了,看著她離開的背影,新到匡玉琳身旁的丫鬟青雀,小心翼翼道:“姑娘,崔小娘走了,您彆氣壞了身子……”
匡玉琳正滿腹心怨氣無處發洩呢,她反手一巴掌抽在青雀臉上,怒不可遏道:
“這裡哪有你說話的份兒,方才我哭的時候你不知道安慰,這會子多什麼嘴!”
青雀被打蒙了,她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帶著哭腔道:“姑娘息怒,都是婢子的錯,下回婢子再也不多嘴了。”
夏裡採買下人後,給姑娘們身邊都配了丫鬟伺候,匡玉琳平日裡最愛擺譜,讓跟在她身邊的青雀苦不堪言,若非必要她都不敢往她身旁站。
匡玉琳心中那口怨氣實在咽不下去,她看著青雀惡狠狠道:“你個沒用的蠢貨,光知道哭,還不快去給我打探清楚,看那周副使是不是真如崔盈盈說的那般好。”
青雀顧不上臉頰疼痛,怯生生道:“姑娘,您明知崔小娘不安好心,何必還要趟這渾水呢?”
匡玉琳眼神中帶著一股陰鶩的光芒,她冷笑道:
“事在人為,你以為我會跟崔盈盈那蠢貨一樣自甘下賤嗎?周副使若真是好的,我讓他為我動心動情,讓他主動求娶不成嗎?這不是你該操心的事,管好你的嘴巴,好好當差。”
青雀哪還敢再說下去,她支支吾吾道:“可婢子才進府不久,認識的人不多,該找誰去打聽呢?”
匡玉琳滿是嫌棄的看了她一眼,沒好氣道:“你那腦子就跟個擺設似的,人在前院設宴,你去問門房,問佈菜的丫鬟,行不行?”
青雀連忙躬身應諾,忙不迭往外跑,生怕又被匡玉琳打,青雀在匡玉琳身邊唯唯諾諾,但在外頭卻很討喜,她嘴甜的哥哥姐姐一通叫,確實套到了不少有用資訊,那周副使還真如崔盈盈所說的那般出色。
匡玉琳聽了青雀回話後,自是滿心歡喜,她好不容易碰上個樣樣都能拿的出手的男人,怎能輕易錯過。
她坐到梳妝檯前,輕挑眉梢,淡掃脂粉,熟練的梳著烏黑如墨的秀髮,銅鏡映照出少女的柔情,眼波流轉間,一抹紅唇微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