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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靖直最先與夏裡接觸,對她的性格瞭解多些,聽了自家大哥這話,與有榮焉道:“妹妹自然是最好的,她聰慧善良,在我心裡無人能及!”
方其正掃了他一眼,淡淡道:“又顯著你了,難不成只有你疼妹妹?”
方靖直哪敢與兄長爭長短,識趣的笑道:“都疼,這麼好的小姑娘,合該咱們一起捧在手心呵護。”
方其正溫文爾雅的笑著,他舉手投足間流露出深深的涵養與從容,看起來穩重又踏實。
待父女二人情緒平復下來,他方才上前道:“妹妹,可不能再哭了,我是你大哥方其正。”
夏裡連忙轉頭看他,雖然淚眼朦朧,但他那高挑的鼻樑,輪廓分明的臉龐和如寒星般明亮的眼睛,無不彰顯他的英俊,夏裡帶著鼻音讚道:“大哥真好看!”
方其正唇邊勾起一抹笑,渾身散發著書卷氣,聲音溫潤道:“妹妹也很漂亮,同母親一樣出眾。”
夏裡破涕為笑,她用帕子輕輕拭去淚痕,貼心的攙扶著方宗儒坐下,疑惑道:“父親怎麼鬚髮皆白?瞧著比同齡人年長些。”
若是其他長輩,夏裡絕對不會這般口無遮攔的問出口,正因為是自家父親所以她才格外關心,方宗儒望著女兒,滿眼都是疼愛與關懷。
方其正解釋道:“父親在你走失後一夜白頭,如今瞧著老態龍鍾可能是急著趕路的緣故,只是沒休息好而已,你不必擔心,調養幾日就恢復正常了。”
殊不知他這輕飄飄的一句話,給夏裡造成多大的震撼,會一夜白頭,可見失去女兒他有多痛苦,若她沒有穿越過來,這一家子真的會抱憾終身吧。
夏裡忍不住眼眶又泛紅了,她從不知道自己這麼愛哭,方宗儒目光慈愛道:
“你莫哭,人總歸會老,白頭也是遲早的事,爹身體好著呢,至少還能多護你二十年。”
夏裡輕輕點頭,聲音柔和道:“爹說話算話,有您給我撐腰,我才能安心。”
方宗儒高興點頭答應,他怎麼都看不夠女兒,低聲詢問著她這些年的境況,哪怕有些事方靖直已經在信中提過,他還是要聽夏裡親口說。
對他來說女兒為奴為婢算不得什麼,哪怕再糟糕的情況他都能接受,只要她人能活著就行,現在這樣極好,他可以將女兒留在身邊照料,可以替她謀劃婚事,可以為她準備豐厚的資產,無論如何都要保她後半輩子生活無憂。
因為父兄對她全然接受的態度,所以夏裡與他們相處的很是坦然,哪怕她沒有多少與男性親屬相處的經歷,依舊覺得自在,談話差不多時,她讓巧荷端來熱水,親自伺候父親梳洗。
方宗儒配合著女兒動作,聲音渾厚道:
“我出發前,你娘就在張羅著替你佈置閨房,她恨不得將庫房裡所有的好東西都蒐羅給你,母女連心,她也時刻惦記著你呢。”
夏裡動作輕柔的替父親擦著手,柔聲道:“等爹身子養好一些咱們就啟程回家,不讓娘久等。”
方宗儒也想老妻早日見到女兒,他樂呵呵道:“我也就看著狼狽,好好睡一覺就緩過來了,咱們路上慢點走,不急著趕路應該無礙。”
方靖直插話道:“姐夫要外放到膠州為官,屆時可以一道啟程,路上人多也好有個照應。”
方其正聽到膠州二字下意識皺眉,他與父親對視一眼,父子二人意味不明,方宗儒垂眸見女兒一無所知的模樣,輕聲道:“朝堂不穩,世鑲外放幾年熬資歷倒也使得,曹尚書深謀遠慮……”
方靖直試探道:“父親,那我能不能也跟姐夫一樣外放,反正翰林院編修也不是多要緊的官職。”
方宗儒還未開口,方其正淡聲道:“曹家朝中還有人為官,離了世鑲不影響大局,咱家能一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