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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前道:“莫不是老太太喚你過去,與這事兒有關?”
她要比麥冬敏銳許多,夏裡輕笑道:
“我送阿嬤抹額時,也給她老人家送了兩把牙刷,阿嬤覺得新奇有趣,便拿給老太太瞧,結果老太太覺得實用,就想給府裡各主子都送些,這才喚我過去問問。”
香薷有些不可置通道:“難不成,你要給府裡主子們做牙刷?”
夏裡笑著搖頭,“哪能啊,我做的粗糙簡陋,咱們用用也就罷了,主子們自是要找手藝精湛的工匠去做了,牙刷做工簡單,我將方子寫出來就成。”
蔓青到底是汪掌櫃女兒,商業嗅覺敏銳,她脫口而出道:
“連老太太都說好的物件兒,拿到外邊兒賣必會賺個盆滿缽滿,你將方子輕易捨出去,可真是大方。”
夏裡挑眉輕笑道:“這不是大不大方的事兒,我賣身契攥在老太太手裡,連骨頭渣子都是老太太的,別說外出行商了,出院門都得請示嬤嬤,到底比不得你自由。”
蔓青因為夏裡這話,莫名生出幾分優越感,她揚著下巴道:
“你說的也是實情,咱們雖然都是下人,但你同我自是不能比的,我爹畢竟是大掌櫃。”
麥冬翻了個白眼,不客氣道:“你不也是簽了賣身契的奴婢,同我們一樣幹著伺候人的活計。”
蔓青輕蔑的瞥了她一眼,滿臉高傲道:“你們要做一輩子的奴婢,我只是暫時的。”
麥冬還想同她辯駁,香薷拉拉她衣袖,示意她閉嘴,轉頭她又看向夏裡,輕聲道:
“不管怎麼說,你都在老太太那裡掛上名號了,只要不出差錯,日後前程都不會太差,老太太可有賞賜?”
夏裡笑眯眯道:“老太太知我擅刺繡,就免了我灑掃、浣洗衣物等粗活,以後只需澆花、喂鳥,做做繡活就成,這算不算賞賜?”
麥冬滿臉豔羨道:“這賞賜比什麼都強,以後你那手也可以慢慢養回來了,不然時間長了,繡線都能刮斷。”
香薷也很是羨慕,她感慨道:“老太太喜歡聰慧的丫頭,像我這般老實木訥,什麼都不會的,只怕很難出頭了。”
夏裡寬慰道:“只要你用心當差,老太太遲早會看見你的好。”
香薷勉強笑笑,她打起精神道:“夏裡,你夜裡多教我們識些字吧,這樣說不定,我也能變聰慧。”
夏裡哭笑不得道:“咱們屋裡燭火太暗,時間長了會傷眼睛,讀書識字得慢慢來,不要著急。”
她既答應要教,自不會食言而肥,只是她的眼睛更重要,容不得半點差池,夏裡並沒有捨己為人的崇高精神。
香薷也知道不能操之過急,她壓下心裡的煩躁,語氣平靜道:“你說的對,切不可因小失大,就按照你定的章程來吧……”
夏裡自手中活計少了後,常被謝嬤嬤喚去練字做繡活,她那屋裡筆墨紙硯樣樣齊全,連針線笸籮都安排妥當,平日裡阿嬤去伺候老太太,有空就回來同她一起說話,兩人處的越發親近。
昨兒夜裡下了雨,夏裡晨起餵了鳥,又練了兩張大字,然後去院裡走走舒緩眼睛,她從不故意在老太太跟前找存在感,散心也只蹲在無人靠近的假山石中納涼發呆。
她手裡拿著未吃完的饅頭,掰的又細又小去喂錦鯉,這池塘的錦鯉養了好些年頭,各個都成精似的,夏裡逗的不亦樂乎。
她正玩的起勁,突然聽到有腳步聲傳來,夏裡微微蹙眉,平日裡這個時候,各院主子都請安回去了,老太太也不會出來,也不知今兒是誰過來了。
夏裡屏息凝神,不敢有大動作,她剛豎起耳朵,忽聽一道粗啞的聲音響起。
“大姑娘莫惱,老太太不過略敲打幾句,不痛不癢的,您面上恭敬聽著便是,不必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