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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沒錯的。
“喜歡。”隊長又親了一下,“非常,非常的喜歡。”他親了第三下。
昆茨放心了,也對隊長露出了笑容。
“……”隊長怔了怔,竟然躲閃了一下昆茨的視線。
昆茨:“??”
“你笑得我渾身散發出熱量。”隊長抱著雙臂,摸了摸自己的胳膊,下一刻就撲上來示威的掐住了昆茨的脖子,“不許!你對其他人這麼笑,明白嗎?!”
“明、明白!”
剛興↑奮起來的隊長,頓時萎↓靡了:“你用一張充滿了侵略性的臉,說著最無害的話,可真是……太有你的風格了。說起來,這麼和你待在一起,還真有種偷情的刺激呢。”
“……”這下無語的是昆茨了。
“想懲罰我一下嗎?”隊長又湊過來了,兩人靠得太近了,隊長的鼻尖都蹭在昆茨的臉上了,“嗯?說呀,想懲罰我嗎?”
昆茨向後靠,背已經緊貼在浴池的牆壁上了,正當隊長以為昆茨就要“暴起”,而且金綠色的眼睛都因為期待亮晶晶的時候,他聽見昆茨說:“不罰。”
“?”
“不罰你,永遠不。”
隊長不逗他了,重新坐回到了昆茨身邊:“在……我要離開樊瓦蒂納的時候,權杖來找過我。對我說,有一位更偉大的君主,願意做我的主人。”
昆茨的眉因為怒氣而抖動,做一個人的主人,竟然還說“願意”?祂將這種行為視為一種賞賜嗎?
好吧,真的是賞賜。畢竟,祂是神。
“我其實是一個神棄者,或者更糟糕,是一個神厭者。這件事喬昂那個傻瓜不知道,我父親也不知道,他只以為這是權杖為保住眷者位置的陰謀。所以……”隊長“啪!”的一聲將自己的手拍在了昆茨的手掌上,十指緊緊扣在了一起,“我父親並沒有在合作中對你有所隱瞞或欺騙,你可以相信他。”
其實隊長想說的是“所以我還是要死”吧?
不,依然有機會的。
昆茨微笑:“當然,隊長。”他沒有放棄,但現在就不要對隊長說了,這裡不知道被多少人旁聽,不安全。而且,說出來隊長反而會擔心,“剛才那那一群眷者,是來幹什麼的?誰襲擊了你?權杖說只有他一個人幫忙嗎?為什麼?”
隊長把那天的事情大略說了說,昆茨知道花花公子和刺客(匿蹤者,暗影之神,此刻守護神的眷者),前者的屬於pua男的終極惡劣版,後者是花花公子的忠犬,這倆經常在或真或假的傳說史詩中一起出現,扮演反派的角色。
“……你的蛻變出現了狀況,大多數眷者的出現,是想在你最危險的時候,打斷你的蛻變,保住你的命。另外一部分是來阻止的,酒客屬於這種,無奈當時在場的保護者太多,他出手沒有勝算,只能找我的麻煩。花花公子和刺客則是第三部分,他們是來看看有沒有便宜可以佔的。”
“把你打傷他們能佔到便宜?”昆茨忍不住問。
“不是想把我打傷,是想把我劫持走,以我作為人質,威脅你做事。其他眷者不阻止的原因更多種多樣,我活不了幾年,來抓我的人會加速我的死亡,這對他們來說,是好事。我對你施加的影響太多了。他們不會對我動手,但如果有誰對我做了什麼,他們也樂於看到。”
“他們不怕我生氣嗎?”
“你生氣了?然後呢?把他們趕出去?拒絕和他們合作嗎?”
昆茨沉默了。合作是註定的,無論昆茨生氣,或者不生氣。
“我生氣了!我不和你玩了!”能說出這種話的,要麼是小孩子,要麼是巨嬰,又或者是對自己所有的一切都有絕對掌控權的。昆茨三者都不是,他還揹負著巨大的負擔,他沒資格那麼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