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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年聽到雲澹問這個,眼中蒙著一層淚花:「好。」
「好怎麼還哭?」
修年一抹眼淚:「兒臣以為父皇不要兒臣了,所以才將兒臣過到母后名下。」
雲澹看他難過,心中亦覺得憋悶,該如何與他說呢?罷了,待他大了,自然會懂自己的良苦用心。「母后待你如何?」
修年偏頭想了許久,母后逼自己吃飯這算好還是不好?母后是要自己吃飯,沒餓著自己,那便是好了;那母后跟自己比武算好還是不好?母后與自己比武,那樹枝輕飄飄到了眼前,連鼻尖兒都未碰到,收著勁兒呢,那便是好了。於是鄭重點頭:「母后待兒臣好。」
修年搬到永和宮那一日,是雲澹故意沒來。不知怎的,首先便覺得荀肆可靠。加之亦想看看荀肆如何做。始料未及,荀肆竟以劈樹為由嚇唬修年吃飯。千里馬說,從未見修年吃那樣多。從前雲澹見修年吃飯,總覺得是在吃貓食,擔憂他長不高長不壯。哪成想來到永和宮第一天,便被荀肆連哄帶嚇吃了那樣多的飯。吃了飯,還帶修年消食。輕舟彩月私下與別宮的宮人說皇后在虐待大皇子,大皇子好生可憐。雲澹叫千里馬私下訓了她們。
她們不懂,雲澹懂,荀肆是為修年好。
荀肆比賢妃更適合做修年的養母。荀肆混不吝一個人,愛玩愛鬧沒規矩,喊打喊殺不服管教,一顆心卻剔透極了,從沒那些烏糟心思。
「既然你母后待你好,往後你便安心住在永和宮。每日下了學還是去父皇那裡做功課,做了功課便回到這裡,其餘的事情聽你母后的。」雲澹輕拍修年的頭,多可憐的孩子,這樣小就沒了生母。
嘆了口氣。
「父皇,兒臣還有一些衣物在惠安宮,可以取來嗎?」低下頭又悶聲一句:「母親的畫像還在惠安宮,兒臣亦可拿過來嗎?」
「畫像一事,待父皇想想。」
雲澹又與修年坐了會兒,聽到屋內不知在說些什麼,竟笑作一團。伸了脖子聽了一會兒,聽荀肆說道:「我就這樣一坐,摔了個屁墩兒!」她許是在講先生教她如何坐,有心聽透徹些,便朝屋內走了兩步,又聽荀肆說道:「坐就罷了,還有行…」
好傢夥,才頭一回見,就將自己那點家底都抖落出來了,這往後如何立威?輕咳一聲,走了進去。見荀肆正以奇怪的姿勢站在那,良貴人和富察婕妤亦站著,姿勢也沒好到哪兒去。見到雲澹進門,二人騰的紅了臉,坐回椅上。荀肆呢,好不容易找到這麼些人一起聊天,卻被雲澹打斷了,些微有些不滿。嘴嘟了起來,能掛油瓶了。
千里馬朝賢妃使個眼色,賢妃忙起身:「今兒著實坐的久了,皇后這幾日太過辛勞,咱們明日再來請安吧?」
荀肆手伸出去擺:「不累不累。」
「累。」雲澹瞪她一眼:「明兒再玩。」乖。那個乖字梗在他喉嚨裡,差點冒出來,嚇出他一身冷汗。
荀肆眼見著人散了,就連千里馬正紅他們都退下去了,就剩她與雲澹大眼瞪小眼。
「沒玩夠?」雲澹傾身問她。
「好不容易逮著這麼多人…」
「明日再玩。」雲澹坐下後問她:「記住誰是誰了嗎?」
荀肆點頭:「記住了兩個。」
「哪兩個?」
「最好看的兩個,良貴人和富察婕妤。若小弟是男兒身,鐵定搶了兩個美嬌娘回營帳了!」
…
言罷想起良貴人和富察婕妤的臉,諂媚湊到雲澹眼前:「兄長艷福不淺。」
「此話怎講?」
荀肆一巴掌拍他胸口:「還裝!後宮都是美嬌娘,兄長夜夜做新郎,嘖嘖。」
雲澹臉一紅,手捏住荀肆小臉兒:「口無遮攔!」
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