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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肆抿著嘴不說話,生了半晌悶氣才覺出不對來,他是天子他了不起,一甩臉走了。
這下愈發委屈,竟是吧嗒吧嗒掉起了眼淚。正紅在一旁看的直傻眼,主子近日這眼淚也忒多了些。忙拿出帕子幫荀肆擦臉兒:「天訥,怎麼還讓皇上給氣哭了?向來是您□□上的啊不是說吵架之時遞上小嘴保準兒讓皇上什麼都說不出嗎?」
「遞了!不管用!」荀肆氣糊塗了,二人吵之時她哪裡就遞了?但這會兒說什麼都不管用了,口中冒著胡話:「往後再也不許他吃!」
正紅聞言笑出聲,從前見夫人與老爺吵架也是這般,夫人氣的吧嗒吧嗒落淚,老爺在一旁急的跳腳。到了夜裡,燈一吹,不出片刻便聽裡頭夫人嬌嗔老爺陪罪,轉而咿咿呀呀好了起來。
這才是夫妻呀!
這話正紅可不能說,她若說了,肆姑娘準保眼一立:「誰與他是夫妻!」嘴硬著呢!
那頭雲澹出了永和宮,想起荀肆手緊著搖擺為雲珞辯白,心中又一堵:這沒良心的也不知何時能長心,也不知何時才能明白這世上只夫妻最近之理。
到了永明殿,見歐陽丞相應是等了許久,忙整理心神說道:「適才皇后在宮外傷了,朕去瞧她。」
「嚴重嗎?」
「腿腹之上被暗鏢劃了口子。」雲澹頓了頓:「傷皇后的是謝雨之子謝無量。」
「皇后與謝家人打起來了?」歐陽丞相眉頭微皺:「謝家人雖未入仕,但在朝廷根基頗深。明兒早朝那些大人免不了要參皇后一本了。」
「那朕倒是要問問,為何他們敢光天化日之下唐突朕的皇后?要荀肆陪他一睡,只這一句朕就可要他腦袋!」雲澹越想越生氣,這會兒又覺得那胖墩兒出手太輕了,就該打的他去見閻王!敢這樣唐突荀肆!
歐陽丞相看出雲澹動了氣,遂說道:「皇上不必為此事勞心。臣待會兒出去走一趟,此事不必拿到朝堂上來說。但謝無量出言不遜屬實該罰,皇上想如何罰他,儘管吩咐臣去辦。」
「辛苦丞相。」雲澹坐下後問道:「上次與您商議的取消賤籍一事,而今您如何看?」
「臣覺得可行。賤籍在我朝已有三百餘年,一刀切萬萬不可。臣以為可循序漸進,按親疏遠近罪責大小以區分,一批一批來,方不會大亂。」
「好。」雲澹笑笑:「此事事關重大,還望丞相費心。荀錦大人今年來在刑部從輕發落一些案子,可與荀錦大人商議。令上陣殺敵計程車兵應當放在第一批。」最後這句是想起那日荀肆為士兵抱不平,腦袋別在褲袋裡為我朝拼殺,到頭來卻脫不了一個賤籍!
歐陽丞相微微一笑:「昨日他夫妻二人剛來府中飲過酒,臣適才說的亦是荀大人所想。回頭還會與他細細商議。」
雲澹點頭,而後說道:「說道荀錦大人,朕又想起他的夫人孫掌櫃,在京城是一頂一的富賈,人又端正,他家的兒女朕亦見過幾回,像極了荀大人。」
話說到這歐陽丞相便什麼都懂了。謝雨以錢財要挾朝廷,在京城作威作福。從前皇上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而今卻是不願了。想來是那謝無量所言屬實激怒了皇上。即便他當時並不知那人便是當今皇后,卻也禍從口出了。遂點頭:「交給臣去辦。」
歐陽丞相走後,永明殿內只餘雲澹一人。這會兒想起適才與荀肆講話大不悅拂袖而去,她興許也氣著了。於是起身又奔永和宮去。
一邊走一邊苦笑,從未聽聞哪個皇上如他一般,一天好幾趟跑嬪妃的寢宮。他算是跑慣了腿,一點不覺得永和宮遠。每回在途中想到要見到那張喜慶的小臉兒,心中便喜不自禁。一點出息沒有。
進了永和宮將人屏退,殿門一關,朝裡屋走去。荀肆才洗過頭髮,這會兒濕漉漉批在肩上,見到雲澹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