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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來個人啊,誰來救救他,救命啊!我的明明!啊啊……”婦人緊緊抱著孩子,哭喊聲刺激著在場每個人的心緒。
老大夫剛看完另一個,看著婦人拼命搖晃著孩子,頓時大喝道:“別搖晃他!把孩子放下!”
邊上人如夢初醒,幾個婦人一邊安慰一邊勸她放下孩子。可她像是聽不見,只哭喊著求救。那孩子被這樣搖晃,腫得像核桃一樣的眼睛勉力睜開了一條縫,看到眼前人,眼淚順著眼角流了出來,他張開嘴:“娘,疼,啊……”
那聲音細若蚊吶,卻讓發瘋的婦人停了下來。她像是終於清醒,停下了哭喊,小心翼翼的低頭,輕聲叫了一句:“明明……”
勸慰的婦人也發現孩子醒了,紛紛安靜了下來,緊緊看著那孩子。
“娘,疼啊……”孩子又說了一句。
婦人的眼淚像是噴湧的泉水,她死死咬住嘴唇,像是擔心自己聲音太大嚇到了他,又像是怕這是一場夢。也許是用力太過,她嘴巴上有鮮血淌了下來。她用帶著血的嘴巴親了親孩子的額頭,“別怕,明明,娘在。”
“把孩子放下!讓我看看!”老大夫終於忙完了另一個孩子,走過來給明明把脈。所有的孩子受的傷都差不多,只有輕重之分,但所幸都暫無生命危險。
“這些孩子哪兒來的?”
“朱家著火扔出來的吧?”
“真是朱家啊?”
“他們……對這孩子做了什麼?”
這話一出,現場寂靜一片。做了什麼呢?誰又看不出來。只是這一刻,他們無法用言語來形容朱家的人。
“殺了朱午慶!殺了朱投!”一個漢子赤紅著眼喊道,隨手撿了個盆,衝向了躲在街對面的朱午慶父子。
父子倆還不知道那邊發生了什麼事,正狼狽的等著去定客棧的僕人回來。發現有人捏著水盆衝過來,朱投還罵了一句:“蠢貨,救火在那邊!”
話音剛落,那結實的木盆就照著他腦門敲了下來。鮮血立時順著被砸破的腦袋往下流,朱投慘叫一聲,在地上疼得打滾。
朱午慶怒吼一聲,剛要說話,就被砸了一下。
父子倆的慘叫聲驚醒了其他人,有血性的男子紛紛拎著木盆木桶衝了過來。
唐緒牽著一馬車的女子去了自己臨時租的一個小院子,裡面備了許多女子的衣服,有新買的,也有她自己不常穿的。沒辦法,買不到那麼多,只有拿自己的湊湊數了。
“下車了,進屋洗洗澡換身衣服,飯在廚房,你們自己熱了吃吧。”唐緒掀開馬車簾子,裡面的女子齊齊看向她。“看什麼?快下來,我還有別的事呢。”
“恩人,我們……”一個大膽些的女子剛開口,就被唐緒打斷。“明天再說啊,趕緊收拾一下,吃口飯好好睡一覺,有什麼事明天再說。這世上沒有什麼過不去的坎,只要放過自己,其他人的言論都算個屁。我跟你們說,明天要是少一個人,跑了的我不管,你們要是有地方去,愛去哪兒去哪兒。要是有人敢自殺,我就把她屍體扒光了掛門外頭。死可容易了,活才最難。哎,你們要是不怕死了丟人,就試試。”
說完,唐緒牽著馬車回了自己家,這馬車租起來可貴了,不能丟了。
今天晚上七月睡在了方家,本來小傢伙哭著喊著不去,被他蛋蛋哥哄了一個時辰,終於鬆了口。
朱孝亭剛趕到朱午慶家,就聽到一聲鎮長來了!人群一窩蜂的散去。只剩下十來個婦人圍在那裡,不知在幹什麼。朱孝亭清了清嗓子,威嚴問道:“這裡發生了什麼事?”
沒人回答他,婦人們心思都在孩子身上,壓根沒聽到。
朱孝亭頭一次被人這般忽略,剛要走上前,邊上的小廝拉了拉他的袖子。顫抖的手指向街對面那一團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