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生米做成熟飯,只需一把火 (第5/6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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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怡緊緊的攬在懷裡。
過了很久,楊軍才緩緩的說起了他的家,說起了他的過去,說起了他們迷茫和執著
“我的父母都是右派。當初我們在火車上認識,我就一直迴避這個問題,因為那個時候我就被你的美麗,善良所吸引。我怕你看不起我,我怕我們連朋友都做不成,因此我一直在迴避我的家!我現在想通了,愛你就要對你負責,就要把一個完整透明的我交給你”。
梅怡深情而專注的看著楊軍,像是在開導,又像是在探尋
“小軍,你的父母被錯劃成右派,那也是暫時的,國家遲早有撥亂反正的一天,他們的對和錯,歷史會做出公正的評價!我現在只想瞭解你,瞭解你以前生活!因為我愛你。想知道你的一切。
楊軍撫摸了一下梅怡白皙的臉頰,聲音低沉沙啞的向梅怡訴說了起來:
說起我家的情況,先得從我祖父說起
我的祖父叫楊段錦,他是八卦掌一代宗師,民國初期,祖父在北京武術界久負盛名,當時他是北京震遠鏢局首席鏢師,在一次押鏢的過程中,他為了搭救我的祖母,用八卦掌擊死了幾名日本浪人。
為了逃避日本人的追捕。帶著我的祖母逃到張家口一個叫杏園溝的小山村隱居下來。我出生在新中國成立的那一年,五歲時,我離開了北京的父母,被祖父接到鄉下,和我的祖父祖母生活在一起。
我祖父把我接到鄉下的主要原因。就是想要讓我繼承他的八卦掌。從五歲到十五歲,我在農村生活了近十年,這十年是我人生最艱苦、最有成就的十年。在這十年中,我觸控著中華武術的精髓!系統的和我祖父學著八卦掌的套路和架子。五歲正是學武的黃金年齡。我的祖父為了讓我打好基礎,對我的要求極其嚴格,冬練三九,夏練三伏,每天早上天不亮就起床,每一個套路,每一個架子都要上百次的練習。達不到標準不練下一個套路,下一個架子。
內功和內力練的更苦,要求更嚴格,掌功先從插黃豆練起,完了在插水沙,最後再插鐵沙。我的手每個月都要腫上好幾次。祖母心疼我,把我偷偷的送回北京,可是沒幾天,我的祖父又把我接了回來。就這樣我前前後後在杏園溝待了近十年,把我祖父的八卦掌全部繼承了下來,了卻了我祖父的一塊心病。同時我也成了八卦掌在北方的少掌門人。我的祖父是個隱俠,他不但武功高深,做人也很講道義,他在教我習武的同時,也教我如何做人。
教我做人做事一定要低調,在一般的情況下絕不出手傷人,到了非要出手傷人的時候,也只能用六分掌力,決不能下狠手。要扶貧濟弱,積善積德。
等到我十五歲回到北京父母身邊時,已是少年武成,成了八卦掌在北方的唯一傳人。回到北京的父母身邊後,我先後在北京的三十五中讀初中。讀完初中後,又考上了三十五中的高中班。
在北京的四年,也是我人生關鍵的四年,當是我父親是北京師範大學的歷史教授,母親是北京音樂學院的高階講師。
父母把我接到北京後,在歷史和音樂方面對我悉心培養。短短的四年,我在歷史音樂等方面打下了堅實的基礎,尤其是在音樂方面。我的進步更快,也許我有音樂的天賦。我和母親先後學會了小提琴、大提琴、鋼琴等演奏技巧。
如果不是文化大革命,也許我在這方面走的更遠。另外,我還想說說我的祖母,我的祖母也不是一般的農村婦女,她是我祖父當年從日本浪人手裡救下來的大學生,我在杏園溝的十年,不僅和我祖母學了古詩詞和國文知識,還學了一身過硬的八卦功夫,正因為有這樣幾位不同尋常的長輩,我從小接受的教育和別人家的孩子不同,在我的骨子裡,既有高傲自負的一面。也因為家庭的變故,有著自卑和不自信的一面。
我的血管裡同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