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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的摸了摸張海波受傷的臉頰,又仔細看了看張海波臉部其他地方的傷。完了用手撩起張海波的眼皮,擔憂的說:

“傷的不輕,誰打的?下手這麼重”

然後又讓張海波抬了抬左胳膊,回過頭來對趙紅軍和梅怡說:

“還好,左胳膊沒有脫臼,只是肌肉有些拉傷了。梅怡你去把你的藥箱子背過來,給指導員取點兒膏藥。紅花油等消炎藥。我給指導員敷上。你從水房裡打盆熱水。我給指導員洗一下臉”。

梅怡答應了一聲,匆匆的走了出去。

楊軍見梅怡出去,便盯著張海波說:

“海波,到底是怎麼回事?是誰打的你?你得罪誰了?我們就分開一個多小時。你就出了這麼大的事。這要是讓東方曉曉知道了。該如何向她解釋”?

說完後,楊軍一拳狠狠的砸在了桌子上。

張海波見楊軍和趙紅軍都來了,心情好了許很多。他接過趙紅軍遞過來的水,喝了一口,潤了潤嗓子說:

“具體是誰打的我也搞不清,我也沒得罪誰呀!電影開演後。我和趙紅軍在電影場外轉悠,過來一個自稱是良種場的男知青。他客氣的和我說,有一個山東老鄉在北門口想見我,我當時也沒有多想,就跟著他過去了。

在北門口,有一高一矮兩個青年在等我,我走過去一看,根本就不認識他倆。這倆人不看電影在這兒幹什麼呢?聽口音也不是我的老鄉。正在我瞎琢磨的時候,高個子的青年上前衝我臉上就打了一拳,我當時就懵了。接下來個子矮的那個青年用他手中的雙節棍卡住了我的脖子惡狠狠的問我,你是不是叫張海波?我說我叫張海波,你們幹什麼的?為什麼要打我?我和你們無冤無仇。還是那個矮個子一臉橫肉的青年,狠狠的說,有人出錢讓我們修理你,讓你以後在27連少管閒事,管好你自己的事。說完後,他們又連續朝我身上和臉上打了十幾拳,

直到我昏厥為止。看清形他們都是習武的人,根本就沒給我還手的機會,後來的事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等我醒來後,趙紅軍已經把我背進了值班室”。

這是站在旁邊的趙紅軍心有餘悸地說:

“當時良種場的知青把指導員叫走時。我就感覺到不大對頭,既然是指導員的山東老鄉,有什麼不能在電影場裡說!幹嘛非要把指導員叫到北門口!好像是特務接頭似的!當我發現不對勁趕過去時。發現指導員已被他們打倒在地不省人事。我走過去還沒有說什麼。那個子高的臉上有塊刀痕的傢伙。用九節鞭纏住在我的脖子說,少給老子管閒事了,你要敢多嘴,小心老子連你一塊揍了,我看他們手中的傢伙,知道他們是習武的人,我根本就不是他們的對手。這倆個傢伙見我不說話,知道我被嚇怕了。便耳語了幾句,扔下我和指導員匆匆的從北門口溜了。當時就我和指導員兩個人,我也被他們陣勢給嚇住了,沒敢追出去。看到指導員還在那兒躺著,我就把指導員揹回了值班室,完了就去電影場上喊人。我來伊蘭通三年了。依蘭屯的黑道上的人,我也認識幾個。這兩個傢伙還從來沒有見過”。

楊軍聽了趙紅軍的話,兩隻手的關節握的“啪,啪”直響。大聲的問趙紅軍:

“你確定這兩個人是伊蘭屯的人嗎”?

趙紅軍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想了想說:

“我也不敢確定。聽口音,這兩個人應該是伊蘭屯的人。找到這兩個傢伙,也不是太難的事。我有個依蘭屯的朋友,他叫江小平,是伊春山上的獵戶。他住在伊蘭屯,對伊蘭屯的黑白兩道門清。我們明天就去找他,一定能找到毆打指導員的這兩個惡棍”。

楊軍聽了趙紅軍的話,上前抓住趙紅軍的手說:

“紅軍,要不我們現在就去吧。夜長夢多,小心這倆小子溜了。指導員的仇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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