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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情。我不在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勾引了多少男人上床了!我也別吃飯了,每天一碗一碗吃泥吧。咱們現在就是買和賣的關係,你說吧,我睡你一下要多少錢”?
董德香聽趙金東終於提錢了,頓時來了精神,一雙小細眼又煽起了風情說道:
“趙哥,咱倆是啥關係!老鐵了,提錢傷感情,我也不和你多要,你給我50元就行。對了,上次酒罈子劉順睡完我還沒給錢呢,他說讓你付賬,我可不能便宜他,至少他得給我100元”。
趙金東見董德香漫天要價,氣得把抽了幾口的煙扔在了地上說道:
“董德香,你他孃的也真敢要啊!上次老子在嫩白菜家睡了一宿。她還讓老子吃了早飯,才要了老子20元錢”。
說到這兒。趙金東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忙抬頭看了一眼身邊董德香。
還沒等他解釋。懂德香肉嘟嘟的腳丫子又踹了過來,撒潑似的大叫道:
“好你個臭兒子,你把嫩白菜都睡了,嫩白菜可是老孃的小姨。你他孃的老的小的一起上,我更不能饒你了。沒有100元。你今兒別走出這個門”。
說完,董德香麻利的把趙金東的褲子給搶了過來,放在了她的枕頭下面。
趙俊東一看,董德香要耍賴,他有點心虛。萬一董德香大喊大叫了起來,他現在光著身子躺在董德香的炕上,渾身是嘴也說不清楚。
他軟了下來,忙取過上衣,從裡面拿出100元遞給董德香笑著說:
“小香,別鬧了,快把褲子還給我,我得趕緊走,劉順還在糧庫門口等著我交公糧呢”!
董德香從趙金東手裡接過了錢,放在褥子下面。把褲子扔給趙金東說:
“這還差不多,你要把錢給的讓我高興了,別說和我的小姨睡,睡我娘都行”。
董德香的話讓趙金東瞠目結舌,他心裡想:
“我他媽的還是快走吧,看來這個女人是真瘋了”。
從董德香家裡出來後,大街上的人已經不少了。
伊蘭屯公社的大喇叭正播放著《大海航行靠舵手》的革命歌曲。
趙金東看了看腕上的手錶,已過八點了,糧庫該上班了。
他急急忙忙的向糧庫跑去,糧庫的大門口,劉順正躺在拖拉機的糧包上,用大軍衣悶著頭呼呼大睡。
趙金東把他喊醒,兩人搖著了車,開進了糧庫的大院。
來交糧的知青很多,有伊蘭屯附近26連的知青,有25連的知青,還有農三團良種場的知青,再遠的還有雙鴨山農場的知青。
倆人開著拖拉機排在了最後面。
酒罈子劉順眨巴著一雙母狗眼,用眼神在不住的埋怨趙金東。
看著劉順的眼神,趙金東氣不打一處就來了,他低聲的罵:
“酒罈子,我不在。你不會先把車開進糧庫大院!幹嘛非要等我!現在排在了最後,起了個大早,趕了個晚集”。
劉順心裡罵道:
“臭兒子,你他媽的找破鞋,耽誤了時間,現在把責任都推到了老子身上”。
但想到趙金東是副連長,而自己只是個保管員,自己也是剛剛搭上侯福來這條破船,還沒有能力和趙金東叫板。
因此他沒有言聲,默默聽著趙金東的責罵。
快到中午時分,他們才把這車玉米較完,開上收購票從糧庫出來後,兩人早已是飢腸轆轆。
他們開上拖拉機,急急忙忙向伊蘭屯飯店奔去。
秋收的這幾天。伊蘭屯的飯店格外的紅火。飯店外停滿了生產隊、生產建設兵團農場的馬車。各種型號的拖拉機。飯店大堂裡也是熙熙攘攘,非常熱鬧。
趙金東和劉順在飯店的角落裡找到了一個位置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