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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葉被他按在床上,瞧著李瑞舉起巴掌作勢要打,忙求饒解釋,&ldo;不是不是!瑞哥,我瞧見過一回……&rdo;
李瑞不折騰他了,把小孩翻過來問他,&ldo;你從哪看見的?&rdo;
&ldo;從七分場樹林裡,咱們以前摘野梨的那兒。&rdo;程葉咬著嘴巴,眼睛水汪汪的。&ldo;我去給夏叔找樹枝,瞧見裡邊有人也摟在一塊親嘴。&rdo;
李瑞挑了眉毛,&ldo;後來呢?&rdo;
&ldo;後來夏叔來找我,他們聽見聲音就不親了……&rdo;程葉說的有點不好意思,&ldo;我那時候挺害怕,就蹲在那沒動。等他們走了,才出去找夏叔的。&rdo;
&ldo;下回別一個人去樹林裡,不安全。&rdo;李瑞在他腰上捏了一把,算是教訓他,&ldo;還算你機靈,知道躲著,你這要出去了,讓人揍一頓都是輕的!&rdo;
程葉嗯了一聲,&ldo;我也這麼覺得,我就蹲在那,一動都不動……&rdo;
李瑞照著他腦門彈了一下,&ldo;還得意上了?嗯?&rdo;
程葉捂著腦門嗚嗚的叫,&ldo;疼。&rdo;
李瑞把他的手掰開,摸了摸他額頭,又摸摸他的小臉,低頭湊過去親到嘴巴上。這回親的很慢,舌頭一點點的挑開小孩的嘴巴,舔過小白牙,舌尖,卷舔住了慢慢吸著……
直到倆人氣喘吁吁,李瑞才鬆開他,&ldo;程葉,你知不知道這是在做什麼?&rdo;
程葉小臉泛紅,眼睛也潤了,&ldo;在親。&rdo;
李瑞湊過去,照著小嘴巴啄了一口,算是獎勵,&ldo;嗯,跟你看見的一樣嗎?&rdo;
程葉皺了眉,想了半天,又開始搖頭。
李瑞很耐心的引導他,&ldo;哪兒不一樣啊?&rdo;
程葉摸了摸自己的衣服,又微微動了下腿,&ldo;不是這麼抱著親,瑞哥親的像奶奶,不難受……我上回聽見那個姨被親疼了,又哭又叫的。&rdo;
李瑞大咧咧的把腿伸程序葉腿縫裡,向上頂住了,又盯著他問,&ldo;是這樣?&rdo;
程葉不舒服,直往後躲,&ldo;不是,瑞哥難受……&rdo;
李瑞按住他不許他躲開,又壓近了些,大腿貼著程葉更親密了,甚至都能感覺到那一小團的熱量。他貼著程葉的小臉,蹭了下,&ldo;程葉,你記住了,我可不是你奶奶。&rdo;
程葉聽出李瑞話裡有不高興的意思,可還沒想明白,就立刻被捏住了下巴,張嘴吞下了嗚聲。嘴巴里攻入進來的舌頭很野蠻,橫衝直撞的攪動著,舔到上膛的時候程葉忍不住縮了一下,接著,又被狠狠地舔了好幾下。
&ldo;我像你奶奶麼?&rdo;
&ldo;不像、不像了!&rdo;程葉眼淚都快出來了,使勁兒的搖頭。&ldo;可是,別人都親女生,瑞哥親錯了……&rdo;
李瑞對這事兒寸步不讓,程葉含著眼淚,他就親一會,直親到程葉不敢哭了,這才放過他。李瑞捨不得打他,就使勁捏了下程葉的屁股,貼著他耳朵磨牙,&ldo;再敢說這些話氣人,我就打你屁股!&rdo;
程葉躺在那眼眶發紅,但是也不敢反駁李瑞,更不敢再問為什麼。他這會兒也感覺出李瑞的不同,以前還能勉強將李瑞的親吻歸類到親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