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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想等著明年開春過去,但四娘怕遲則生變,先去守著。”
少年吃的滿嘴油,胡亂地抹了一把,歡喜地問道:“四娘,入秋您就要走嗎?”
四娘晃著手中的酒壺,道:“等一個人來桃花鎮。”
少年好奇地問道:“等誰?”
四娘笑道:“一個美人,是我妹妹。”
少年點著頭,道:“四娘沉魚落雁,妹妹的話,定然也是閉月羞花的,稱作美人,倒也不假。”
少年說著,突然念頭一轉,苦著臉問道:“四娘,這個姨娘過來莫非是替代你守著我的?”
四娘不言語,嘬了一口壺中酒,嫣然笑著。
少年頹然地坐在石凳上,咕噥著道:“完了,我的桃樹種不成了。”
四娘只是瞥了一眼,又輕輕閉目。
星光佈滿星河的時候,張大夫的銀針還沒有拔掉,少年早已經呼呼睡去。
四娘送走了張大夫,又回藤下坐著,身子抵著石桌,右手託著下頜,雙頰上有著淡淡酒暈。
院外飄然落進一個男子,青衣負劍,眉若朗星,被這月光照耀,如同持劍的仙人,英姿颯爽。
四娘微微一笑,道:“大酈王朝堂堂驚鴻劍聖齊白星竟然也會在這夜裡翻了我這孤兒寡母的牆頭。”
齊白星徑直坐到四孃的面前,拿了四娘另一手的酒壺,大口地灌了幾口,長舒了一口氣。
“孤兒寡母,這話倒是嚴重了。”
“牧青鴻這一走,許多眼睛都在盯著桃花鎮,我若白日進來,鎮外的那些鼻子恐怕第一時間就聞到了我的味道,他們屬狗的,機敏得緊。還有,下次不要買王充的酒,喝起來像是兌了麻果水,苦澀得讓人回味不得。”
四娘換了個姿勢,輕扶著額頭,道:“正是因為這酒苦澀,我才愛喝。”
齊白星放下酒壺,問道:“你此次離開桃花鎮,真是為了給殿下尋藥,還是去尋牧青鴻?”
四娘不曾回答齊白星的問題,只是看著頭頂夜空中的殘月。
“明月十五人人都念著,明月三十即便皎潔如雪,也不曾有人去看。有些事情,已經過了時間。我不去尋他,只為殿下尋藥。”
“齊先生,大酈王朝的欽天監已經有了動作。牧青鴻拿來了龍根草,惹怒了那些老頑固。很多事情都已經生了變化,我必須提前離開桃花鎮,去拿了九陽七瓣花;殿下如今是可以握劍的,以前我總攔他,現在我想你開始教他用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