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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此。
顧四娘特意發信給南朝的本家,令其妹趕來桃花鎮,代替自己坐鎮桃花鎮。
當然,顧四娘更多的想要有個人看著陳仙朝。
這桃花鎮。
除了她,別人是萬萬不行的。
唯有一個對於陳仙朝是陌生的人,一個值得她信任的人,才能夠對陳仙朝表現出冷酷無情。
清晨雞鳴之時。
桃花鎮已經飄起裊裊炊煙。
桃花鎮說是鎮子,還不如一個村子大,滿打滿算不過四十幾戶人家,人口不滿一百五十數。
陳仙朝懶散地打著哈欠從小屋裡出來,看著石桌上的一片狼藉以及地上歪倒的七八個空酒罈,猜想四娘昨夜怕是又喝多了。收拾了桌上的殘羹冷炙之後,陳仙朝進廚房為顧四娘煮了一碗姜水。
今日,是入了秋。
這氣候說變就變,每年都是準時。
清晨的頭頂,就已經蒙上了一層灰色的濃雲,說不上什麼時辰就要淅淅瀝瀝下個不停。
姜水煮好,陳仙朝端著進了顧四孃的房。
“四娘,給您煮了碗姜水,看您喝了那麼多酒,王充叔的酒最鬧人,這不是我說的,是白星叔說的。”
陳仙朝一邊將姜水放在顧四孃的床頭案子上,一邊嘟嘟叨叨地說著,一撇頭看著床上躺著齊白星,正瞪著兩隻大眼盯著他。
“好啊!好啊!齊白星啊齊白星,我就知道你惦記我四娘,現在都不揹人了是吧?偷摸地就上了我四孃的床?”
齊白星被子一掀跳下床榻,慌忙地捂住陳仙朝的嘴。
“仙朝,不是你想的那樣。”
“是我,是我昨天晚上喝多了。”
陳仙朝一口咬在齊白星的手掌上,掙脫了齊白星的手,道:“虧我還叫你一聲白星叔,你喝多了,你喝多了就鑽進我四孃的被窩?”
陳仙朝瞄著顧四孃的床榻,又問道:“我四娘呢?”
齊白星此刻,真是覺得頭疼。
昨晚與顧四娘說了太多,這酒也不覺喝了太多。
他早聽聞牧青鴻說過,顧家在南朝是出了名的酒道世家。
他喝了二十多年的酒,沒曾想昨晚上敗在了顧四孃的手上。
至於自己為什麼會躺在顧四孃的床上,不用想他也覺得應是顧四娘將他放在這裡。
顧四娘並非傳統的女子。
在南朝。
誰人不知顧家顧勝男的名字?
顧四娘七歲入武道,九歲結關山,十二入觀海,十六歲時已經是兩度重元的境界,等到了二十四歲,就已經踏足了無數人夢寐以求的先天境界。
一手梅花落,整個江湖,少有人敢於招惹顧家。
即便當年大酈王朝起了統一六朝之心,先後滅了大靖、大周;卻始終不曾對南朝動殺心,其中很大一部分原因,正是因為有顧家在,有顧勝男在。
當然。
憑藉一個顧勝男,斷然是無法抵擋一個王朝百萬甲士的。
但。
憑藉一個顧勝男,卻可以握著那柄讓大酈江湖膽寒的梅花,進入大酈皇宮。
齊白星捻了捻太陽穴,驅逐些許頭脹,道:“四娘應是昨夜便動身前往清涼山,你不必尋她了。”
陳仙朝一聽,頓時安靜下來。
心中思忖著:“四娘提前離去,姨娘還未到來,豈不是說這段時間我便是自由身?”
他想到這裡,忽然看向齊白星,嘿嘿笑道:“白星叔,四娘臨走之前有沒有跟你說過什麼?”
齊白星像是想起了顧四孃的一些話關於離去之後的話來,看著陳仙朝,道:“我知曉你想做什麼,四娘說過,在她妹妹不曾到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