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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東西沈慎之並不眼生,事實上,發箍,尾巴,項圈這一套的東西,都是沈慎之之前讓人買來的。
最初剛得到鍾寧時,沈慎之只把他當爬床的小玩意兒,還沒上心時,遠遠比現在要玩兒得更開。
鍾寧很乖,身體敏感,性子又溫順,聽話得不得了,雖然很害羞,親一親都要臉紅,但對沈慎之說得話予取予求,像只被完全馴服的小動物一樣,無論讓他說什麼做什麼都不會拒絕。
動作偶爾粗暴了,也還是努力地,極盡順從地朝沈先生展開身體,任君採擷。
很難想像連沈慎之這樣從來都冷淡自持的人,也會被勾得食髓知味,不知饜足,只想把人欺負得更狠。
但可能是覺得因為這種事哭鼻子很丟臉,所以無論沈慎之怎麼欺負,鍾寧都最多隻是嗓音帶著哭腔,流下幾滴生理淚水,卻從來都不在他面前哭。
沈慎之偏要把人逼得哭出來。
這些小玩具便是那個時候買的。不只這些,還有其他的東西,很多,沈慎之一樣一樣的試過來,還教著鍾寧說一些讓他更為羞恥的話,鍾寧咬著唇,嘴唇抖得發顫,心理防線終於崩塌,最後果然咬著床單,嗚咽著掉了好多金豆豆。
再後來……
再後來沈慎之漸漸對人上了心,不再像對器具一樣,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用完就扔,開始把人往家裡帶。
不知不覺的,見面不只是在床上,在家看檔案的時候放他在一旁看書,休息時聊聊天,一起吃飯,偶爾早上也帶人去跑步,慢慢的,那些頗帶羞辱性的小玩具就再也沒想起用過了。
至於這些東西現在為什麼會出現在鍾寧手裡。
沈慎之當時並沒有注意這些,不過也不難猜,因為最初見鍾寧都是在酒店,這些東西用完,沈慎之肯定是不會順手收拾的,鍾寧因為太過害羞,怕被收拾房間的人看見,極有可能會悄悄帶在包裡捎回去。
至於為什麼能一直放到現在,估計也是因為怕被發現,連丟都不知道該丟哪兒,才悄摸摸的偷藏在房間哪個角落裡了。
雖然沒看到畫面,但沈慎之想著鍾寧抱著這些小東西,偷偷摸摸的帶回去,又滿屋子到處找地方藏的模樣,就有點想笑。
估摸著就跟不知道該把魚骨頭藏在哪兒的小貓兒一樣。
沈慎之低下頭看過去,鍾寧正低著頭,看不到眉眼,只露出一個戴著貓耳發卡的圓圓後腦勺,吞吞吐吐,那隻斷了鋼絲塌下來的耳朵也隨著他的動作時不時甩動一下,可能因為嘴沒法合上的緣故,所以不像吃飯時一點聲音都沒有,能一直聽到嘖嘖水聲。
沈慎之深吸了一口氣,一把捏住鍾寧的下顎,抬起來,沒有太用力,但足夠讓鍾寧沒法再亂動彈了。
鍾寧被迫抬起頭,眉頭沒法控制的微微蹙著,眼眶微紅,含著生理性的水光,欲落不落,小模樣看著可憐壞了,腮幫子撐得鼓鼓囊囊的,跟在餐廳裡吃魚時一樣,趁沈先生不注意塞了滿嘴。
可這塊肉長得可比他剛剛吃的魚要嚇人得多了。
忽然被掐住腮幫子,鍾寧愣了一下,卻沒有絲毫反抗,反而艱難的將小小的唇張得更開,順從地等著人去侵略。
然而讓他不知所措的是,沈先生好像完全沒有那個意思,僅僅只是按著他,將自己從其中退了出來。
沈慎之沒有給鍾寧一個人胡思亂想的時間,俯下身連著地毯上的浴袍一起,將鍾寧整個人抱了起來,放到腿上之前,順便把後面的貓尾巴也拿了出來,隨手扔到了床下。
沈慎之怕他著涼,將人攬在懷裡,又把浴袍披回到他身上嚴嚴實實包裹好,輕輕嘆了口氣,道:「可以了,有什麼想跟我說的,現在就說吧。」
他知道鍾寧要說的是什麼事,也早查清楚了整個事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