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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之後，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身體無力地垂著，鮮血從我眼角流淌而下，順著臉頰落在了地上。
“滴答滴答……”
我聽不到聲音了，但看著鮮血滑落地面，一滴一滴爆開濺起血花，不自覺地也能呢喃細語幾聲。
悠然瓊華等人全都是湊了過來，著急有之，慌亂有之，哭泣不捨得的依然有之。
姜文悅顫巍巍地走到了我跟前，從懷裡拿出了一瓶，我之前見過但被茉櫻放回去的瓷瓶。
她從其中倒出來了一枚，色澤偏綠又摻雜著些許紅色的丹藥，遞到了我嘴邊。
我搖了搖頭拒絕了。
她有些愣神，說了些什麼，但我卻是聽不到聲音。
幾個小姑娘都在我面前，哭哭啼啼說著什麼。
我最後看了一眼，也想說些什麼，但最終卻是眼前一黑，再也感知不到周圍一切的事物了。
……………
“‘有令’，你終於回來了啊。”
宮殿輝煌如夢境一般，不似現實所有之地，周圍一切夢幻泡影，如夢似幻。
我愣愣地看著對面，一位兩鬢黑白，面容清秀俊逸不凡的青年男子。
他一襲白袍出塵，舉手投足之間，溫文爾雅的氣質展露無遺，他明眸皓齒比之女子都長得好看。
他站在那裡好似等了很久，又似剛來一般眼眸靈動好奇。
但我並不認識他，他卻似乎認識我。
而我對他，似乎有種莫名的熟悉之感，彷彿我曾和他一起並肩而立過。
我想開口說些什麼，但卻是說不出話來。
我想扭頭去打量周圍，但也發現身體根本動不了。
“咦？你怎麼看起來一副沒睡醒的樣子？”
“哦…我知道了，你被人欺負了，是吧？”
他連說兩句，邁步走到了我跟前，上下打量著我。
靠得近了，我發現他長得真心好看，並不是女子陰柔一般的好看，而是男子正氣凜然的那種好看。
彷彿只要有他在，便可永遠安逸無憂。
“嘿嘿嘿，我說過，‘天地令書’這種東西，只有在周天之中才會有實質性幫助，到了別的世界，無論如何它只是一本書而已。”
那男子說著就拍了拍我的肩膀，忽然間我感覺身體能動了。
“這……”我連忙想要開口，卻是被他伸手打斷了。
“我知道，你有很多疑問，但沒事，一切有我，家裡還很安全不必擔心掛懷。”
他說著說著，氣質一下子變得憂傷了起來，好像覺得很累，但又必須挑起大梁承擔一切。
“‘自在’走了，你也走了，現在的我成孤家寡人了，哈哈哈哈……”
他說著話，又笑了起來，聲音輕快柔和，好似許久沒有這般笑過了。
我看著他笑，不知為何，心中就隱隱作痛了起來。
我也想笑，但卻是不知道該以何種身份介入，我是朋友、是家人、是兄弟、還是單純的一個外來者。
這些我通通不知道。
“好了好了，我笑夠了，‘有令’你走吧。”
他擺了擺手，一邊抹著眼角掉出來的眼淚，又一邊讓我走。
我看著他抹眼淚，不知道這是太過開心所致，還是傷心硬裝著一副沒事的樣子。
但我並無離開之意，即便想走，也不知道何去何從，所以只得原地佇立，頗顯尷尬。
“哦…哦，我忘了哈哈哈，你是身死道消了，被令書送回來的了！”
他抹完眼淚注意到我還沒走，也有些尷尬，看著我，全然沒有了先前那種令人安心地感覺，倒是看上去有些不靠譜了。
我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