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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地問。
他還在猜測著她的心事,而在他還沒確定她的感情前,他不想輕易地洩露心跡。
在極為詭異的氣氛下,他們過了一天。
掌燈時分,梵剛決定出門了。
“我出去了。”他說。
“你又去哪?”想起他昨晚上船樓的事,她就不禁有點介意——雖然那好像不關她的事。
聽見她用了個“又”字,他撇撇唇角笑了。“我不是上船樓。”
“我又沒說你要上船樓……”她嘀嘀咕咕地。
“你嘴上是沒說,可是你的眼睛在說、你的神情在說、你的心也在說。”他笑睇著她,倒沒有太多被誤解的懊惱。
翠河挑挑眉,徑自轉過頭去。
“別亂走,等我回來。”他說。
“知道了。”她閒閒地應允了他。
不一會兒,屋子裡安安靜諍,待她再回頭去看,梵剛已經走得無影無蹤。
“哼!”她輕哼一記,悻悻然在桌子旁坐了下來。
自從進了城後,他總在晚上出去,一會兒說去船樓探江均,一會兒又說要夜探太守府,也不知道他說的是真是假?
當然了,這仇是她的,說起來他是沒有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