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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繞過尚書、中書、門下三省,直接讓內侍宣旨。同時將於詠招還回京,授予武校尉的官職。”
於雪濃的神色變幻莫測,他對自家的底細到底知道多少?她妄圖從他的神色中找出些許破綻,但一無所獲。
“於小姐貴人多忘事,不記得陸某很正常,但某卻時常掛念於小姐。”
於雪濃一腳踹開八仙桌,順手砸了一個茶杯,眨眼地功夫近身陸時雍,一枚瓷片抵住他的咽喉。
陸時雍容色並無半分改變,“陸某知道有一種毒,若是下入飯食之中,不出三日便會暴斃身亡,但看過去跟毒癰發作並無二致。
陸某亦是知道,在天子發下旨意的同時,有一道加蓋三省批文的聖旨緊隨其後。於大人的公子接旨沒多久,馬車便翻下山崖。”
陸時雍嘖了一聲,“當真是有些巧了。”
於雪濃將瓷片又壓近了幾分,他的脖子都有血痕。
她一直以來都對她父親和哥哥的身死存疑,這些年來朝廷一直不遺餘力地尋找於大人的親眷予以安撫,展現皇恩浩蕩。
但她總覺得透著古怪,父親一手建立起來的青州軍被拆得七零八落,一直以來支援我父的尚書令,因不尊太后被貶黜嶺南。
等會,那老尚書叫什麼來著,他姓陸,眼前人也姓陸。
於雪濃電光火石之間,將老尚書與眼前人聯絡在一起。
陸時雍展顏一笑,當真是滿目春色無顏色。
“你終於想起來了。”
於雪濃將瓷片收起,退到一邊,“你們這種讀書人當真是可惡,有什麼話不能直截了當的說出來,還讓人去猜。”
“朝廷裡頭派出去多少人馬都未找到的於大人的骨血,竟然被陸某登先了。”
於雪濃冷哼一聲,“你還好意思在這裡自誇,等你北上霸州做軍奴的時候,我看你還能給我在這耍嘴皮子。”
於雪濃嫌棄地用手撥了撥《尉繚子》,“你指望這玩意救你,還不如去軍營賣賣屁股,乘算還大一些。”
陸時雍假意思索片刻,故作遺憾道:“原本我想跟於小姐做筆交易,於小姐對某敵意很大,那我還是遵從我祖母的心意,早日圓房,讓你懷上麟兒。”
於雪濃警鈴大作,瞬間退到離陸時雍最遠的角落裡。
這個人就他媽是個瘋子!
於雪濃的反應取悅了陸時雍,他捂著肚子哈哈大笑,“陸某忘記告訴於小姐,在下其實並不會武。”
於雪濃氣得牙癢癢,恨不得立刻宰了這廝。
自己是豬油蒙心了,竟然覺得他是秋水為神,玉為骨的謫仙人物,沒想到卻是心思深沉的偽君子。
她一刻也不想多待,焦躁地拍著門。
“於小姐就不想聽一聽,我同你做的交易是什麼嗎?”
於雪濃直接了當的回答:“我不想知道,你這人心思太重不夠坦誠。我跟你做交易,十有八九我會被你牽著鼻子走,咱倆還是各走各路比較好。”
陸時雍一哂,正打算說些什麼,卻見他臉色一變,抬手間一粒玉色的棋子飛出,讓射過來的利箭偏轉了方向。
一支未中,瞬間數十發箭矢破空而出,陸時雍隨即抽出佩劍,挽出漂亮的劍花, “叮叮叮……”的一陣銳響,悉數釘在不遠處的屏風上。
這裡的動靜自然驚動了陸府的巡查人員,“有刺客!”
整個陸府的僕從悉數趕來,圍追刺客。
很顯然這波人是有備而來,陸府的私人安保壓根追不到此類頂級刺客。
陸府裡頭的管事頗為忐忑地問道:“公子可有受傷?”
陸時雍朗聲答道:“無礙,只不過是一群小蟊賊罷了,可有擒到?”
“對方有備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