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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覺她圓潤的肩此時早已瘦削得不像話,背脊嶙峋,心疼得他不敢多用一分力。
懷裡的女人乖巧得像只貓,很溫順,默默地承受著他溫柔的撫愛,良久,他鬆開她的嘴唇,看見她的雙頰終於染上兩抹豔色,看起來竟有一種病態的美。
“你懂不懂我說的‘留下’是什麼意思?”
他重重地喘息,額角已經有汗滑落,掌心一片火燙。喬初夏揚起臉,雙眼裡湧動著看不明的情緒,主動吻上他的喉嚨處,沙啞道:“我是個女人。”
頭頂一陣旋轉,忍著那暈眩,再睜眼,已經被他完全壓制在大床上,床頭上點著的凝神香剛好燃盡,最後一段“啪”地落下,灰白色的香灰冒出微小的煙霧,消失不見。
程斐將汗溼的額頭抵在喬初夏的胸前,她消瘦得厲害,連帶著連飽滿的胸似乎也跟著小了一圈,只是依然柔軟,他貼著她,聽著她的心跳。
“娜塔莎又一次提出來要求保外就醫,不過那只是做夢,我保證她在莫斯科最可怕的監獄裡一輩子都出不來。她這種人,最後能留個全屍,沒被一百把槍同時掃射打成個篩子已經是上輩子積德了。還有,我最近託了人,在京郊買了一塊風水很好的墓地,我特意請了風水師看過,下個月有一個日子很好,到時候我會給你父母合葬。我這次回國,見到了你爺爺,他其實很想見你,畢竟,你是他兒子女兒唯一的骨血,就算他當年多麼生氣,三十年了,這火早就消了。白髮人送黑髮人,你當真一面也不想叫他看看你?”
喬初夏聽得很認真,最後還是搖了搖頭,沒說話。
“如果你想要到處走走,也可以。我聽說你很喜歡河內西湖附近的景色,我買下了阮霈喆當年的幾處房產,你若想去,我叫人陪你過去。”
乍一聽見“阮霈喆”的名字,喬初夏忍不住渾身顫抖,她並不知道他的死狀有多麼悽慘,多虧了他臨死前拼命給她催眠。駱蒼止的八十一刀,到最後讓他渾身只有一顆頭顱還在身上,那景象別說是女人,就是程斐這樣的男人看了也足足有三天吃不下睡不著。
喬初夏醒來後,發現自己已經在飛機上了,程斐帶走了她,或者說,除了程斐,再沒有人會搶她,留她,要她。
宗光,也就是喬槐桐死了,娜塔莎被捕入獄,阮霈喆已死,知道路線圖能夠獲得驚天財富的,最後只有駱蒼止,他帶著這個大秘密,隻身重回東南亞。
“我這次的目標是隻有娜塔莎,也許下一個就是你。”
程斐抱著昏迷的喬初夏,攔住駱蒼止的去路,他絲毫沒有完成任務的輕鬆感,反而覺得更加沉重。
“是嗎?那我等著啊,到時候千萬要親自來抓我。”
對於母親被捕,駱蒼止似乎並未有太大的情緒波動,有人幫他解決掉這個麻煩,他樂得清閒。其實,他甚至懷疑,自己能否毫不顧忌血緣,像對付吳楚阮霈喆那樣對付她。畢竟,她是他的母親,哪怕她從未將自己當成兒子那樣愛。
“那她呢?你不管了?”
程斐低頭看一眼喬初夏,語氣很是複雜。他不敢相信,駱蒼止曾經那麼看重她寶貝她,如今卻將她棄之敝屣。
“養一條會咬人的蛇在身邊,等著春天來時再被咬死嗎?”
駱蒼止走近程斐,拍拍他的肩,大笑道:“你覺得,我這樣的人會真心實意地愛一個女人嗎?一開始,我是為了路線圖,因為全世界只有她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