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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喊出一聲撕心裂肺的“不”時,他的腳很很用力,踩向他的下|體!
之前吳楚偷襲他,他甩過來的是一把製作精良的刀,刀刃極其鋒利,刀身又薄,準確無誤地插向了吳楚的命根子,非常深,整個刀身全都沒入了他的小腹。此刻他這麼用力一踩,刀尖全都扎到他的腹腔裡,神智尚清的吳楚幾乎能聽見血爆出來,充盈整個腹腔的聲音!
他的叫聲一開始還很大聲,後來漸漸的,漸漸的就低了下去,一雙眼也逐漸變得凸出無神。駱蒼止冷著一張臉,全身的重量似乎都集中在右腳之上,又過了好一陣子,直到他看見吳楚的嘴角湧出一股血絲,他才收回腳。
而臺下的槍戰,似乎也到了尾聲,吳楚的人大多被當場擊斃,剩下幾個也都被子彈射中了要害部位,沒有反擊的可能,反觀駱蒼止這邊,傷亡並不大,幾個人也僅僅是被打中肩頭小腿等處,很快就都被人帶下去止血取子彈。
“駱老闆,沒事吧?”
想起之前吳楚居然開了兩槍,許東提著槍過來問道,他看著駱蒼止當時站的那位置對面的牆上,兩個清晰的彈孔,就氣得不打一處來,伸腳踹了踹地上的吳楚。
“這老傢伙居然隨身帶槍,之前聽說他自恃德高望重沒人敢在境內動他,平時只帶保鏢不帶武器,沒想到是假的。”
許東想起之前的傳言,沒想到是假的,語氣恨恨。駱蒼止抬了抬眼皮,淡笑道:“我猜他也是多少有所準備,不然也不會一發現有問題就趕緊撤到一邊,我叫你們在銀盆裡動手腳,也不過是為了詐他一下,沒想到他還真的露了馬腳。”
原來,叫人在水裡放火的,是駱蒼止自己,想起在場的人各種驚慌失措的樣子,他就有些嗤之以鼻。還以為都是些帶種的漢子,沒想到也都這麼狼狽,怪不得當年一看風向變了,就都開始對吳楚趨炎附勢起來,他心中暗想,等自己正式接手毒品生意後,一定要全新清洗一番。
“看來你真的很恨他,世上這麼多種死法,偏要他這麼死。不過,駱老闆的刀法還真是好,很多年沒見到能把刀出得這麼快的人了。阮某自小被家父誇讚刀法好,看來改天要好好切磋一下。”
坐在椅子上的阮霈喆終於出聲,一副看夠了好戲的模樣,撫掌輕笑,他的人在他身後,全都一字排開,站了兩排。
“不敢,只是一時手癢,獻醜了。至於我和他的事情,就不勞你操心。”
想到多年前所受的侮辱,駱蒼止眼中的情緒一時做不到收放自如,洩露出危險的光芒來,看得阮霈喆一愣,只得訕笑道:“這個自然。”
而駱蒼止似乎並無太多餘阮霈喆寒暄的心思,說完似乎就要朝遠處的休息室方向走去。
“駱老闆留步!”
阮霈喆看出他的意圖,忽然出聲喊道,駱蒼止只得停下,疑惑道:“阮少爺還有什麼事?”
“吳楚死了,按照我們的約定,那他在緬甸一帶的生意,就歸我了?”
他目光灼灼,充滿了興奮,看向駱蒼止,吞併了吳楚的生意,他的勢力就從越南深入到緬甸,對他的商業帝國的版圖擴充起到了關鍵一步,不然他也不會如此費心,與駱蒼止合謀部署,暗中疏通,做成了今天的絞殺行動。
在他進到宴會廳之前,他的人已經解決了吳楚放在外面的手下,兩個人一內一外同時進行。
駱蒼止點點頭,他無意於在此地拓展其他生意,那些外界訊息傳言不虛,他派人去照著地圖摸索,果然初見端倪。若是等他安頓好手頭的事,全力去按圖索驥尋找秘密的罌粟產地,這筆財富已經足夠驚人,吳楚手裡的那些貿易公司他並不放在眼底。加上這些早已是二人合作初始時就談好的,阮霈喆要錢,他要命,此刻他更加不會反悔。
“怎麼,你是怕我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