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嘗新廚子的手藝,知道你們要來,我特意請來了大陸的師傅來做料理,走,咱們到飯桌上繼續聊!”
吳楚終於將一直沒離手的水菸袋交給了女傭,趿拉著拖鞋走在前面。喬初夏這才發現,他的背略微有些駝,右腿在走路的時候,似乎也不是那麼靈便,整個人並沒有初見時感覺的那樣硬朗。
看到她充滿疑惑的眼神,駱蒼止俯□子,將她耳畔的碎髮攏到耳後,低低於她耳語道:“早些年他腿上中過槍,子彈卡在膝蓋窩後面,差點兒廢了一條腿。”
喬初夏點點頭,略一動,剛好徐霈喆走到了自己左邊,兩個人都在門口,他率先一步退到一邊,手上做出了“請”的姿勢。
她僵硬地動了動面部肌肉,不自然地堆出個笑容來,也跟著走出了房門。
她有一種,喘不上來氣的窒息感,似乎有一隻無形的手,在扼著自己的頸子,它越收越緊,幾乎快要勒死她了!
可是,她卻要表現得若無其事,扮演著一個新一代毒梟的未婚妻,周旋在另一個大毒佬和一個緝毒特警的身邊!
只要想想,喬初夏就覺得自己此刻生不如死。她不知道徐霈喆究竟有多少個身份,此刻他又成了一個玉石商人,化名王冰。
四個人前後間穿過長長的走廊,走廊兩邊不時有穿著同樣服裝的女傭低垂著頭匆匆經過,雙手都捧著東西,在見到吳楚時恭敬地行禮。他在這裡,就是帝王一般的存在,好像這棟房子就是他一個人的皇宮。
雖然預見到了這裡很是富麗堂皇,可是真的一踏入餐廳裡,喬初夏還是吃了一驚:這裡比京城某些會所的宴會廳還要大上一半,頭頂上懸掛著一盞巨大的乳黃色水晶琉璃燈,被大理石地面折射著璀璨的光,一串又一串的碎金子般的燈光射入眼底,叫人措手不及,望過去幾乎滿眼金星,視線逐漸模糊起來。
按照主次位置坐下,吳楚吩咐可以上菜了,於是,一道道珍饈立即端上了桌面,還未等動筷子,那陣陣撲鼻的香氣便鑽入鼻翼,叫人禁不住食指大動。
“阿駱喜歡中國菜,所以每回來我都叫人特意做些他愛吃的。來,王冰和初夏你們都不要客氣,都是自己人。”
吳楚坐在主位上,若不是知道他的真實身份,喬初夏幾乎都要以為,這不過是個有錢的男人,在招待他的家人和朋友。
“王先生這麼年輕,怎麼如此深諳賭石之道?乾爹是在哪裡找到這樣的奇才為自己做軍師的?”
果然,喬初夏面前碟子裡的幾口菜還沒有嚥到肚子裡,就聽見了駱蒼止的問話,知道他那樣多疑的人開始主動出擊了。微微掀起眼皮,她看向坐在自己對面的徐霈喆,他臉上的表情絲毫沒有任何能叫人抓到把柄的地方,就像真的是吳楚口中的玉石商人一樣。
無聲地彎了彎嘴角,口裡異常可口的飯菜此刻也嘗不出什麼特殊的味道,她知道,單從背景資料上看,徐霈喆是不會出紕漏的,他和他的團隊一定做足了準備,無論是家世還是檔案,這個“王冰”都禁得起任何的推敲和調查。
但是,她很擔憂那些複雜的專業知識,而吳楚和駱蒼止都算得上是見多識廣的人,她怕徐霈喆露餡兒。
“阿駱,說起這個,乾爹可要好好給你講講!”
吳楚放下筷子,優雅地拿起餐巾擦擦嘴,“去年秋天,我在騰衝那邊見一個老朋友,他年輕時膽子就大,哪知道我去看他時,這老傢伙居然病倒在床上了,原來是‘賭石’時,玩得太刺激,心臟病發了!我這個氣啊,數落了他幾句,哪知道他跟我說,老哥哥,你不知道這裡面的樂趣,我一瞪眼睛,這有啥樂趣?!他見我不信,就介紹了王冰這個小朋友給我認識,我去了一趟老礦坑,嘿你還別說,這個‘賭石’可比賭錢刺激多了!”
說到興奮處,吳楚兩眼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