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軍隊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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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覽？”小二搖搖頭，“幾位爺，你們來得可不太巧，臨洮城爆發了天花瘟疫，整個城市都被感染了。現在外面的人都往出逃，誰還會進來。”他勸道：“幾位爺，吃完就趕緊離開隴西郡，別因遊玩而賠上性命。”

李斯疑惑道：“情況真的那麼嚴重嗎？我看你的生意似乎還挺紅火。”小二惋惜地說：“實不相瞞，小店明天就要關門，瘟疫鬧得人心惶惶，生意自然不好做。”

李斯追問：“臨洮城沒人管理嗎？幾十萬百姓怎麼辦？”小二眉頭緊鎖，他深知眼力見兒，於是謹慎回答：“幾位爺看起來不像來遊玩的。有些事情我不能多說，涉及生死。”

這時，秦風給徐恭遞了個眼神，徐恭從懷裡掏出一袋碎銀放到小二手中。小二掂量後露出笑容，坐在空位上，低聲說道：“幾位爺想知道什麼，儘管問，我會知無不言。”

李斯歉意一笑，轉而對小二說：“就剛才那兩個問題。”小二壓低聲音：“聽說土山城的太守段方已經逃跑了，城裡一片混亂。因為無人敢靠近，估計食物儲備撐不了多久了。”

李斯不解：“那百姓為什麼不逃走？”小二答道：“怎麼會不逃？逃的人多了！可是他們又能逃到哪兒？外面已經被軍隊包圍，出城的人幾乎都被射殺。”

“全被射殺了！”李斯驚呼，“守軍為什麼不勸解百姓？”小二冷笑：“勸解？百姓早把臨洮城視為煉獄，留在城裡早晚是死，不如搏一把生的可能。”

秦風插話：“看來你對情況挺了解，不會是你從臨洮城逃出來的吧。”小二連忙擺手：“大爺，這話不能亂說，會惹來殺身之禍的。這些訊息是從過往的客人那裡聽來的。”

秦風接著問道：“你說說，這天花的源頭是哪裡？”小二聞言，眼皮抽動，旋即連忙搖頭：“這個……小人從沒聽說過。”

這時，徐恭取出一塊黃金放在他面前：“有什麼訊息儘管告訴我們，絕不會虧待你。”“但如果刻意隱瞞，後果自負。”

小二聽了，內心掙扎，貪婪地看著黃金，但最終還是收起，嚴肅地說：“這事要追溯到十天前……那天夜裡，小店準備打烊時，忽然有幾個人闖入，堅持要喝我們的茶。我們看在錢的份上，讓他們進來。”

“我在給他們上茶時，發現其中兩人說的話我聽不懂，後來才知是扶桑語。我本有些好奇，便假裝清掃靠近他們的桌子。”小二繼續講述，“結果剛聽到一句，就被他們轟開了。”

視生命如草芥的郡守！

\"扶桑？\"

李斯一臉茫然，呆呆地望著秦區，他沒想到事情牽涉如此廣泛。接著，他急切地看著小二問道：

\"你說的這些都是真的嗎？你能確定那些真的是扶桑人嗎？\"

小二的臉色顯得有些難堪，回答道：\"大人，我只聽聞了這些，至於真假，全憑您判斷了。\"

隨後，他向秦豐拱手行禮：\"我知道的就這麼多，大人請慢用，小的先告退了。\"說完，小二起身欲走。李斯見狀叫住他：\"等等，我還有話沒問完，你怎麼就走了？\"

秦豐聞言笑道：\"大人，他只是一個店小二，指望他破案是不現實的。\"李斯感嘆道：\"唉，我真是心急，怎麼又扯上了扶桑？\"徐恭在一旁解釋道：\"還不是因為扶桑的使者在咸陽遇害，他們未得滿意答覆，不敢正面挑釁大秦，所以採取這種陰險的報復手段。\"

李斯思索道：\"我也想過這個，但他們真的會如此殘忍嗎？僅僅因為此事，就在大秦境內做如此滅絕人性的事情。\"

秦豐冷聲道：\"扶桑本就卑鄙，怎期待他們會做光明正大的事？\"李斯無奈問道：\"接下來我們該怎麼做，要不要上報給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