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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只知道效忠舊義渠王,卻不知忠於天下,這只是小忠,非大忠!你只考慮已逝的義渠王,卻不曾關注那些在戰火中飽受苦難的義渠百姓,這是小賢而非大賢。如果你不願意,就大聲說出來。”
“天下廣大,選擇眾多。若你明白這個道理,就告別這裡的一切,放棄義渠的軍隊,捨棄義渠的民眾!”
“你……”
秦豐的話還未說完,張雄已奔出來:
“雲中君,不必多言!我張雄願意加入大秦,守護義渠,保護大秦百姓!在此立誓,如有違背,天地不容!”
秦豐暗笑:“這小子,若還不被我收服,真有些邪門了!”
“好!”
歸來報捷,捷報如雷!
義渠城。
皇宮之內。
秦豐正緩步於義渠王的寶殿之中,王奔、內史騰、張雄以及各護軍營長列立兩側。不久後,李凌自殿外步入:
“大將軍,羌族的情報已查明,將軍您攻克匈奴營地並大勝阿浮羅,攻佔義渠城的訊息已傳至羌王耳中。目前,他們在交河集結的大軍已四散撤退,再無任何進攻跡象。”秦豐點頭確認,他遲遲未撤離義渠,正是出於對羌族的顧慮。如今得知羌族已撤軍,他終於可以安心返回咸陽。
他回應:“短時間內,義渠城和伊吾城應可確保安全。此番震懾足以讓羌王有所忌憚。待我們準備妥當,不必等羌王主動尋戰,我必將親自討伐。”
經過近兩個月的長途奔襲,護軍損失慘重,戰鬥力減弱,是時候休整恢復了。況且匈奴尚有大片土地等待開發,不能錯失良機。李凌接著說道:“大將軍,斥候營帶回一人。”
“何人?”秦豐疑惑詢問。
“羋啟的副將,林燦。”
“林燦?”
“沒錯,他帶著幾十名親信混跡於逃出義渠的平民之中,駕馭著載滿金銀財寶的馬車,正趕往我國邊境。”
王奔在一旁冷哼道:“原來如此,難怪他將我們三個遣出,自己悄無聲息地攻入義渠!他打的正是這個算盤。難怪縱兵劫掠百姓,此人本性如此,麾下的軍隊素質可想而知。”
“確實!”
李信附和:“此事當奏稟陛下,羋啟之死實乃咎由自取!國內尚有許多饑民,他竟敢 私吞,運走那麼多金銀,不怕撐死嗎?”他們倆平日痛恨 官員,此刻恨不得將羋啟挖出來再受刑一次。李凌接著問道:“大將軍,那林燦如何處置?”
秦豐揮手示意:“一併處斬!他們不配再作為我大秦子民。”義渠國的財富,他尚未染指,卻被羋啟捷足先登!然而現在有了琉璃商行與天下第一樓,錢財不再是憂慮。他的抱負不止於此,他志在推動秦國經濟發展,澤被百姓,而非單純斂財。
“遵命。”李凌應聲退下。
緊接著,秦豐對張雄說:“將軍張雄,義渠今後就倚仗你了。回去後,我會請求王上增派援軍至伊吾城,屆時你與伊吾城形成呼應,相互支援。下次我再來時,將是羌族覆滅之時。”張雄上前施禮:“末將領命,必不負雲中君所託。”
他的眼神清澈坦誠,秦豐看出他的真心,因此放心地將義渠交給張雄管理。隨後,秦豐與眾人與張雄討論義渠的防禦佈局,直至深夜才各自散去。次日清晨,秦豐率護軍,內史騰率領剩餘秦軍向咸陽進發!
歸來報捷,秦豐帶領護軍蕩平羌族三萬兵馬,收復義渠,彰顯大秦國威的喜訊傳來,震驚整個咸陽城。
通報計程車兵一路疾馳,直抵皇宮。
“什麼?雲中君居然如此英勇,不僅擊敗羌族三萬大軍,還收復了義渠?”
“難以置信,簡直是奇蹟!”
“我的天哪,難道雲中君是天神下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