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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
&ldo;當時他們在這裡進行著某種儀式,地上擺滿了蠟燭,圍繞在他們中心的,似乎是一具棺材。&rdo;恩佐瘸著腿走到客廳中央,艱難地彎下腰來,摸了摸地面。
梁月笙也蹲了下來,旋即,他發現地面的確留有殘餘的燭淚。
&ldo;竟然不是幻覺……&rdo;他搓了搓指間的灰,陷入了思索,苦惱地摸了摸下巴。
他原以為恩佐是在極度恐懼中出現了幻覺,但事情看來並沒有那麼簡單。
恩佐蹣跚著腳步站起身來,說道:&ldo;我們去尋找走散的同伴吧,這裡比我想像中來得詭異,也不知道圖蘭朵和皮諾怎麼樣了。&rdo;
梁月笙點了點頭,隨同伴向前走去。
&ldo;阿爾菲奧。&rdo;男人的聲音驟然響起,梁月笙猛地一驚,向身後轉去,只見費德里科站在客廳的正中央,溫柔地眺望著他。
英俊的男人穿著一身裁剪得體的黑衣,筆直的長腿被勾勒出完美的形狀。他站得筆直,骨子裡散發著風度翩翩的氣息,優雅得不亞於世間最高貴的紳士,然而那張輪廓深邃的臉上卻流露著玩味的病態笑意。
寬闊的客廳裡,昏暗的燭光微微閃爍,費德里科靜靜地站在光明裡,伸開臂膀,向著梁月笙的方向彎腰行了一禮。舉手投足之間,風姿瀟灑,俊美得宛如神祇。
&ldo;費裡切?&rdo;同伴的聲音傳來,打斷了他的思緒,他只得轉過身去,繼續跟上同伴的腳步。他邊向前走,邊回頭望了一眼,只見身後的客廳裡闃無人煙,彷彿之前的費德里科不過是他的幻覺。
兩人來到一間書房,書架上擺滿了老舊的羊皮卷。枯萎的玫瑰泛著極致的焦黑色,插在沾滿灰塵的花瓶裡,彷彿被凍結了時間。
不同於之前去過的其他房間,書房裡的灰塵明顯要大得多,想來之前的探險者們鮮有走進書房的。
恩佐漫無目的地看著書架上的藏品,嘆道:&ldo;伯爵是個愛書之人。&rdo;
費德里科坐抱著戀人一起讀書的畫面突然出現在梁月笙的腦海里。他望向窗臺前的小桌,只見兩人的輪廓出現在桌邊,伯爵寵溺地為戀人誦讀吟遊詩人寫的故事,逗得阿爾菲奧忍俊不禁。
他按了按太陽穴,畫面隨之消失。
&ldo;阿爾菲奧……&rdo;他輕輕喊出了那人的名字。
&ldo;費裡切?&rdo;恩佐疑惑地望向了他,&ldo;從剛剛開始,你怎麼了?&rdo;
&ldo;沒事,只是有點頭暈。&rdo;說罷,他拍了拍椅子上的灰,坐上去歇息。
倦意如海水襲來,他突然感到四肢失去了力氣。
月光透過彩色玻璃窗照射進來,空氣中漂浮的灰塵在月光下翩翩起舞。
&ldo;既然你頭暈,我們不妨先在這裡歇息一晚?&rdo;
見梁月笙點了點頭,恩佐也舒了一口氣,他有傷在身,走了這麼久也有些累了,而尋找另外兩名同伴也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ldo;我守上半夜,下半夜你換班,如何?&rdo;
梁月笙昏昏欲睡,艱難地點了點頭,隨後猛地墮入夢鄉。
不知睡了多久,有人搖醒了他,他睜開眼睛,發現面前竟是費德里科。
&ldo;阿爾菲奧,該起來了,今天我們要去教堂做禮拜。&rdo;
男人的膚色看起來既紅潤又健康,笑容發自肺腑,彷彿連陽光也落入了他的眼眸裡。
梁月笙意識到,這不過是阿爾菲奧的記憶而已,現實裡的費德里科,據阿爾菲奧所說早已變為了惡魔。他懵懵懂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