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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活動。小白軍不想在操場上玩,他決定早早回家。
家離學校,步行也就2,3分鐘的樣子。平時都是站隊,排著隊回家。這次小白軍一個人,蹦蹦跳跳的跑了回來。
到了門口,他掏出掛在脖子上用尼龍繩拴著的鑰匙,正要開啟門。突然,他被屋裡的一些聲音給定住了。那是母親發出的聲音,好像在被什麼人捏著脖子,一種斷斷續續,哼哼唧唧的不成語言的叫聲,能聽的出來母親是在剋制。但聲音依然時高時低。小白軍呆住了。他愣了一會,還是輕輕的把鑰匙插進了鎖眼,慢慢轉動,門開啟了。
白軍的家,是樓房2層中戶,一個單間。進門正面是走廊通道陽臺,左手邊是廁所,右手邊就是一個單獨的房間。平時一家三口就睡在這個房間裡。
這時他透過開啟的門縫,看到裡面的床上,母親脫的光光的,躺在那張大大的雙人床上。而一個不認識的男人,正壓在她的身上……
那天,小白軍沒有進去,而是在門外等了很久,等那個男人走了以後。到了放學的時候。他才回去。那天看到的東西,讓他幼小的心靈受到了極大的震撼。他不知道該怎麼說,雖然他好像什麼都不懂,但他好像也什麼都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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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過把這件事情告訴自己的爸爸,但是爸爸其實很少和他說話,每天早出晚歸,每天爸爸回來的時候,他都已經洗漱躺下了,而且母親就在旁邊,他沒有辦法也沒有機會說。況且他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說。
從那以後,白軍莫名的對女人有一種噁心感,他開始討厭和女人說話。包括自己的母親。十幾年,幾十年就這樣在這個秘密中,小白軍長大了。
眼前,白軍看著楊廠長的女兒,他喉嚨裡好像堵著一塊石頭。想說點什麼,怎麼也出不了聲音。
曉絨看了看他,見他憋紅了臉,也不說話,很奇怪。回頭對著裡屋喊道,“爸爸,這是不是你們廠裡的人呀?”
“讓他進來。”
白軍聽到楊廠長的聲音,這才感覺自己恢復了一點正常。他漲紅著臉,低著頭從曉絨的身邊快速走過。那高聳的山峰,若有若無的貼著他的肩膀,一滑而過。
楊廠長,還有另外三個人,白軍都不認識。他把禮物放在桌子上,雙手雙腳不知道該擱在哪裡。楊廠長家是為數不多的裝修過的,大理石的地板,雪白的牆壁,老檀木的椅子沙發。這都是白軍從來沒見過,更別說用過的。他坐不敢坐就那麼直溜溜的站著。
“哦,是小江啊?你來就來嘛,還帶什麼東西,太客氣了。有事?”
楊廠長斜眼瞟了一下放在桌子上的點心。
“這個,廠長,我,我來也沒什麼事,其實就是想問問。咱們廠那個勞動合同改制……這個,能不能把我的名字去掉?你也知道,我媽剛過世沒多久,我就一個人,我全部收入就靠這個工作。這要是改制了…我就沒辦法了呀。”
面對楊廠長,江白軍使勁定了定心,他必須的說。確實,如果他被改制了,就是後來說的下崗了。那他就什麼都沒了。他必須說。
“哎呀,小江呀,你就為這啊?我跟你說啊,這事,不是我一個人決定的,這都是廠黨組研究決定的,只不過以我的名義公佈而已。”
“可是,您要是給句話,不也就改了麼。多一個人,少一個人,就我這一個,不行嗎?”
“哎,話可不能這麼說,你來,去掉你一個,他要來呢?也去掉他一個,回頭都來找我,都不服從安排,那不亂套了麼?”
楊廠長一邊打著牌,一邊連看都沒看江白軍,輕描淡寫的就把話說滿了。
白軍無話可說。站也不是,坐也不是。默不作聲。
打麻將的幾個人,嘻嘻哈哈的,其中一個胖胖的有點絡腮鬍子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