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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情猛然起身,不可置信地瞪大雙眼。
“據說是和一個女子一起去的,這個時候,應當已經到了!”蕭延急得滿頭大汗。
☆、狼襲
驪山。
嬴珩二人找了一處舊朝廢棄的烽火臺,上到頂的時候天色已經徹底黑沉,郊外的山上比長安城內要冷上幾分,到了夜間更是如此,嬴珩擔心她受寒著涼,便決定回去。他們來時的路通向長安城,現下要去林光宮,便要走另外一個方向,林光宮乃是行宮,平時的日子是不準備起居的,因是臨時起意,所以來時嬴珩便已吩咐隨侍的寺人先行到林光宮候著,以免打了個禿。
山間一青一白兩道人影走動,衣袖帶動雜草枯枝,發出沙沙的聲響。
韓文殊眼睛骨碌碌轉了一圈,掃過左右景色,不禁皺眉,“剛剛好像走過這裡了……”
“這是我以防萬一擺的標記。”韓文殊手指著身側一排拳頭大的山石,整整齊齊碼成一排,顯然不是天然而成。
“嘖嘖,好像是迷路了。”說話的人似乎毫不在意,斜眸掃了一眼韓文殊所指,依舊不慌不忙。
韓文殊一聽便急了,但見他一副淡定從容的模樣,只道他是故意戲耍她,便白了他一眼,眯眼問道:“看來只能露宿荒野了,不如再抓只山雞野兔烤來吃?”
“倒是個好主意。”嬴珩拍手稱讚,“我去抓兔子,你去撿柴生火。”
“為何不是你生火?”韓文殊順著他往下問。
“夫人總要做點什麼,不然乾站在這裡,過不了多久就會全身發冷的。”嬴珩淺笑。
“那我去抓兔子。”韓文殊鳳眸注視著他,毫不示弱,“我輕功很好,動作比你輕,抓兔子手到擒來。”
嬴珩看著她,唇角輕勾,無奈攤手,“可我不會生火。”
……
兩人說話時,腳下卻未停,邊鬥嘴邊趕路,不知不覺間,天色更加黑沉,頭頂上的天際聚了幾塊烏雲,星光與皎月皆被掩蓋,夜色似墨汁般濃稠,遠處傳來幾聲野獸的嚎叫,因是在山中,倒也不甚奇怪。
偶有一兩道幽光射來,嬴珩便止住腳步,小心向幽光處移動,跟在身後的韓文殊看得真切,不過是一些被他們驚動的山貓或是野兔,這些畜生擅長隱藏,又動作機敏,嬴珩大多空手而歸。
不過再精明的兔子也難逃虎掌,說到底嬴珩練了二十多年的武功,對付一隻兔子還是小菜一碟,沒過多久,他便提著兔子耳朵站在韓文殊面前。
韓文殊目瞪口呆,半張著嘴,不知該說什麼好。
“夫人還不生火麼?”嬴珩淡笑問道。
“珩哥……”韓文殊一臉怔忡,遲疑地問:“你難道不是和我開玩笑?”
“你哪裡看出為夫有玩笑之意了?”嬴珩從懷中掏出匕首,視線落在手中野兔身上,似乎是在尋找從哪下手。
“那這山……”韓文殊徐徐轉身,看向山間。
“迷路了。”嬴珩一臉泰然,朝她撇了撇嘴,“剛剛我就說過了。”
“什麼?”韓文殊大驚,猛地跳轉過身,不小心撞到嬴珩手臂,野兔脫手,一溜煙兒便跑進了樹叢。
“啊……”嬴珩惋惜,看著野兔跑走的方向,輕輕嘆息,“煮熟的晚餐跑了,看來今晚要餓肚子了。”
韓文殊見他雖然一副玩笑的樣子,眼中卻隱著幾分寒意,不免起了疑心,試探地看向他。
嬴珩伸手摸了摸她的頭,安慰地注視了她片刻,緩緩開口:“今晚可能真要在此過夜了。”
“果然!”韓文殊忍不住叫道,她是不會看錯的,這個地方他們走了不下兩次,他們在原地打轉。
嬴珩看向天邊,壓低聲音,沉聲道:“這地方很詭異,應是被人佈下了陣,黑夜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