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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走。就像咱們之前徒步三峽之巔、神農溪,每一步都有收穫,這次也一樣。” 亞寧回頭,給了阿麗一個感激的眼神,輕聲道:“是啊,那些走過的路讓我明白,堅持下去,總會看到不一樣的風景。”
“白帝城可是有著轉運之城的說法哦,傳說在這裡摸著能沾上好運呢,祝大家都可以心想事成,今晨得利呀。” 講解員笑語盈盈,那話語仿若帶著魔力,在眾人心中種下了希望的種子。亞寧下意識地伸出手,輕輕撫摸身旁的石欄,指尖摩挲著那粗糙卻又溫熱的石頭,仿若能借此握住那縹緲的好運,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憧憬。此刻,她心中竟隱隱期盼著,這趟旅程能成為自己命運轉折的開端,就像古時那些失意之人在此尋得轉機一般。
再往前,獨特的碑刻闖入視野。“這上面鐫刻了有三個王呢,第一個王是最上面的豎王,然後中間是一對鳳凰,鳳凰是鳥中之王,白鳥朝鳳,和諧吉祥。鳳凰的右下方是牡丹花,牡丹花可是我國的國花,花中之王,所以它還有一個名字叫三光杯。” 講解員細緻入微地講解著,眾人都圍攏過來,像探尋寶藏的孩子。亞寧湊近碑刻,目光在那精美的雕刻上游走,腦海中勾勒出古代匠人雕琢時的專注神情,心中滿是對先輩精湛技藝的敬仰與讚歎,仿若看到了歲月長河中那閃耀的工匠精神之光。她不禁感嘆:“這些古人真是太厲害了,能把石頭雕琢得如此栩栩如生。” 阿麗在一旁點頭附和:“是啊,這都是他們留給我們的瑰寶,歷經風雨還這麼精美。”
行至有著諸多塑像的地方,講解員的聲音再次響起:“這裡最早可不是劉備、關羽、張飛他們的塑像呀,而是白帝公孫術呢。明正德八年四川的巡撫認為公孫樹是自立為王,名不正言不順,所以就把他的塑像給毀掉了,然後改換成了他們。但可惜的是,在經歷文化大革命的時候,帝王塑像都是被破壞的物件,他們的頭部就全部被砸毀過,一直到 1980 年代初才被修復好。所以呀,這些塑像身子都是 400 多年前的,是明朝的,可頭部卻是 80 後,是現代的,也算是一種古今藝術的結合啦。” 亞寧聽著這段曲折坎坷的歷史,心中湧起一陣酸澀與惋惜,這些文物就像歷經風雨的老者,帶著滿身的傷痛與倔強存活至今,多麼不易,又多麼令人感懷。她想到自己內心的創傷,雖與這些文物的遭遇不同,卻同樣需要時間去修復,去重新煥發光彩。
環顧四周,那四位太監的塑像安然佇立,儲存完好。“這四位太監他們在文革期間是普通人,所以當時就沒被針對,要是仔細看的話,能發現他們的脖子銜接得很自然呢。” 講解員補充的話語,帶著幾分詼諧,讓凝重的氛圍稍稍緩和。亞寧不禁湊近瞧了瞧,驚歎道:“還真是,古人的修復手藝也不容小覷啊。” 阿麗在一旁微笑點頭,目光中透著對這些歷史遺蹟的尊重與憐惜,她轉頭看向亞寧,發現亞寧正若有所思地盯著塑像,便輕聲問道:“亞寧,你在想什麼呢?” 亞寧回過神來,微微搖頭:“沒什麼,就是覺得這些塑像背後的故事太多了,讓人感慨。”
繼續漫步古城,講解員用帶著濃郁地方特色的方言說道:“摸摸頭不發愁,摸摸背,不受累,摸摸手,啥都有,從頭摸到尾,順風又順水。” 那質樸又親切的話語,仿若一陣春風,吹得眾人都笑了起來,旅途也因此添了幾分煙火氣與溫情。亞寧也被這氛圍感染,嘴角的笑意愈發明顯,眼中的陰霾似被這笑聲驅散了些許。她轉頭對阿麗說:“這方言聽起來真有意思,感覺一下子就拉近了和這座城的距離。” 阿麗笑著回應:“是啊,這就是當地的文化魅力,讓人心裡暖乎乎的。”
白帝城,這座被稱為 “詩城” 的地方,自是底蘊深厚得如同無盡的寶藏。從古至今,眾多詩人在此留下了靈魂的詩篇,仿若繁星墜落人間,點亮了這片土地。李白、杜甫、白居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