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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越近了,可體力也在一點點耗盡。每邁出一步,亞寧都需要極大的勇氣和毅力,她感覺自己的雙腿已經不受控制,只是機械地重複著抬腿、邁步的動作,仿若一個疲憊的木偶。心裡有個聲音在說:“要不放棄吧,實在太累了。” 可轉頭看看身邊同樣疲憊卻依然在堅持的阿麗和其他隊友們,又不甘心就這樣停下。想起曾經在事業中遇到困難時,也是這般咬牙堅持才挺了過來,如今這三峽之巔,我也一定要征服它,仿若心底有一團燃燒的火焰。
歷經了漫長而艱辛的攀爬,每一步都傾注著汗水與堅持,亞寧的雙腿早已如灌鉛般沉重,呼吸也變得急促而粗重,疲憊感如潮水般一波又一波地襲來,幾乎要將她淹沒。但心中那團燃燒的渴望登頂的火焰,卻從未有一刻熄滅。
終於,那個期盼已久的時刻來臨了,亞寧拼盡最後一絲力氣,一步一步穩穩地踏上了三峽之巔的頂端。當雙腳真正踏在這片巔峰之地,她只覺一陣強烈的震撼撲面而來。放眼望去,眼前的景象仿若一幅雄渾壯闊的巨畫徐徐展開,浩瀚無邊,讓她瞬間沉醉其中,心中湧起一股豪邁之情,仿若自己不再是單獨的個體,而是要與這山川融為一體,成為這天地間磅礴氣勢的一部分。
這裡,是三峽的最高峰,海拔 1388 米,數字背後承載著它俯瞰萬物的威嚴。腳下,連綿的山脈像是大地巨人沉睡時微微起伏的脊背,一座連著一座,向著遠方無盡地延展,直至與天際相融,勾勒出一道道雄偉壯闊的曲線。遠處,奔騰的長江宛如一條銀色的巨龍,呼嘯著、翻滾著,裹挾著千百年的歷史沉澱,浩浩蕩蕩地一路東去,那 “滾滾長江東逝水” 的磅礴氣勢,讓站在此處的亞寧頓感人類的渺小與自然的偉大,仿若滄海一粟,微不足道。在這無盡的天地之間,自身的一切煩惱、疲憊、困惑,都被這宏大的景象吸納、消解,只留下滿心的敬畏與震撼。
亞寧的目光緩緩移動,最終定格在山頂那塊莊嚴肅穆的石碑之上。那是著名作家餘秋雨題寫的 “三峽之巔” 四個大字,字跡剛勁有力,仿若帶著穿透歲月的力量,深深地鐫刻在石碑之上。亞寧不由自主地走過去,每一步都邁得緩慢而莊重,似是帶著朝聖般的虔誠。她伸出微微顫抖的手,輕輕撫摸著那幾個大字,指尖緩緩滑過每一道筆畫,碑石的冰涼觸感從指尖傳來,卻無法冷卻她內心熾熱的情感。此刻,她彷彿能穿越時空的阻隔,真切地感受到餘秋雨先生當年站在此處時,面對這壯闊山河,內心湧起的那份感慨與讚歎。她仿若看到餘秋雨先生獨立山巔,衣袂飄飄,目光深邃地凝視遠方,手中的筆在風中輕輕顫動,靈感如泉湧,一揮而就寫下這力透紙背的四個字。亞寧閉上眼睛,沉浸在這份跨越時空的心靈交流之中,似是在與前輩無聲對話,汲取著那來自歲月深處的精神滋養。
在這三峽之巔的頂端,亞寧靜靜地佇立良久,讓山風盡情地吹拂面龐,吹散額前的汗珠,也吹走心中最後的一絲雜念。她知道,這一程艱難的攀登,這一眼震撼的凝望,這一次與歷史的觸碰,都將成為她生命中最璀璨、最難忘的記憶,深深地烙印在靈魂深處。從此以後,無論人生路上遭遇何種風雨,只要想起此刻站在三峽之巔的豪邁與感悟,心中便能湧起無盡的力量,去勇敢地面對一切,去追尋更高更遠的人生境界。
在三峽之巔稍作休息,吃完自備的零食後,她們便準備沿著 “危石鳥道” 下山了。看著那蜿蜒向下的道路,想著上山的艱辛,亞寧心裡竟有些發怵,仿若面對一條未知的險途。不過,沿途的風景依舊美不勝收,紅葉、松林相間,藍天白雲映襯著,路兩邊的景緻美得讓人目不暇接,仿若步入了世外桃源。走著走著,亞寧腦海中浮現出唐朝劉長卿在《尋張逸人山居》中寫的 “危石通鳥道、青山有人家。桃源在深處、澗水浮落花”,這詩句用來形容眼前的景象,再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