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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明有人接應她。做事總會留下痕跡,有了痕跡,七爺要找出那個人也很正常。
只是她的心裡依舊有懷疑,便又問:“為什麼讓我一塊兒去審?”
謝悄沒有回答,只退了一步道:“阿姐若沒興趣,那我們就不去。”
宋雲矜的眉頭微微一皺,她怎麼可能不去,也許那個人就知道姆媽的下落呢?
她往前一步道:“我想去。”
謝悄拉著她坐上車。
汽車一路往北,開出了城,抵達城郊的一處老宅。
老宅外面有專職看守,見謝悄的車停下,立刻迎上來。見到謝悄後,連忙為他開車門,並躬身問好。
謝悄下了車,宋雲矜扶著他的手臂緊跟著站到地面,看向四周。
這座老宅很大,四周陰森森的,彷彿聚集了百年的寒氣,都一股腦撲過來。宋雲矜下意識抖了抖身體,忽而覺得身上一重,轉頭看去,才發現謝悄的外套披在她的肩上,遮住她露出的半截手臂。
謝悄帶著她徑直踏入大宅,在隨從的引導下,進到一間偏僻幽暗的房間裡。
房間的一角,綁著一個高大精壯的男人,他已經昏迷,身上掛滿了傷痕,一股幽幽的血腥味鑽進宋雲矜的鼻子,她的身體一僵,有一剎那她以為自己又變回了十三歲,躲在那個水缸中,看著家人倒在血泊中。
察覺到她的身體在顫抖,謝悄抬手攬住宋雲矜的肩,轉而看向隨從:“如何?”
隨從報告:“他叫馮一凡,此人的姨夫是唐家一個莊子的管事,三年前他進了巡捕房,仗著警察的身份作威作福,幹了許多人憎鬼厭的事,他已經承認,是他和唐家裡應外合,把一個繡娘先藏在唐錦雲的房間。”
“就這些?”謝悄冷聲的問道。
“是。”隨從點了點頭。
宋雲矜皺緊了眉,她知道這不是全部的真相。
可此刻,她卻無法向謝悄和在場的人解釋,自己為什麼會知道。
一旦她提出了質疑,就有可能暴露身份。
為此,她只能隱忍。
此時,幾名打手已經將人綁在椅子上,迫使他挺直坐著。
而他的雙腿被放在長凳上固定,只餘下小腿和腳踝能自由活動。
宋雲矜當即看明白了。
老虎凳。
隨從對著馮一凡的臉潑了一盆冷水,馮一凡幽幽醒來,道:“我都交代了……”
隨從拿著匕首,走到馮一凡面前,用刀尖挑起他的臉。
隨從道:“我知道你沒有託底,現在你有三次說實話的機會。”
馮一凡疲憊地看了一眼隨從:“我已經全部交代,再問一百次,我都是這個答案。”
隨從冷漠地朝身邊的人使了個眼色,馮一凡的腳踝下立刻墊了一塊磚。
膝蓋處傳來的痛楚,令馮一凡下意識想要彎腿,可是他的身體被搬緊了,根本挪不開。
隨從道:“你還有兩次機會。”
馮一凡忍著痛苦道:“我說過,是預先藏好的。”
隨從立刻抓起馮一凡的腳,在他淒厲的慘叫聲中,把第二塊墊上去。
馮一凡只覺得膝蓋骨,被人從反方向用力扭著,他無法動彈,痛楚卻越來越強烈,小腿的肌肉似乎下一刻就會被撕裂般。
隨從掂著磚頭,冷聲道:“這是你最後一次機會。“
“我都交代了!”馮一凡咬緊牙,依舊不肯吐出實話。
第三塊磚很快就壘上去,馮一凡的膝蓋被高高抬起,卻聽得咔一聲,斷成了兩截,劇烈的疼痛感,讓他的慘叫聲變得嘶啞,卻沒有一點鬆口之意。
宋雲矜冷眼望著眼前的一幕,轉頭看向謝悄道:“七爺,我也會審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