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擔任我的副手,一起完成此次制度更迭?”
許封齋當然不會獨自承擔這些壓力,立刻將謝悄拉進來,到時候他依舊可以做他的和事佬,所有的怨言都會由謝悄來背,等他們犯了眾怒,再把謝家趕出上海,就像當年的蘇家。
正當眾人以為謝悄會拒絕時,謝悄卻笑著頷首:“既然許老先生開了口,晚輩就恭敬不如從命。”
說完,又同許封齋握了握手。手速快的記者當即就將這一幕拍下,次日就成了滬上的頭條。
握手完,謝悄接過宋雲矜遞過來的帕子擦了擦,而許封齋此時也終於見到了謝悄今晚的女伴,望著那張臉,他不由地愣住。
許封齋道:“這位小姐,我們從前似乎見過……”
宋雲衿微微一笑,“晚輩冉明姬,近日一直在報紙上面出現,許老先生覺得眼熟也是正常。”
許封齋皺了皺眉:“原來是冉大帥的千金,但是……你在眉眼上和我一位故友有些相似。”
謝悄直接把宋雲衿的手搭在自己的胳膊上:“許老先生覺得她像誰?”
許暮生在此時走來,介面道:“十多年前的一位故友。”
宋雲矜非但不避開,反而抬高了臉,迎向他們:“那可真是有緣。”
謝悄卻是不樂意了,宣戰似得攬住宋雲矜的肩膀,眼神冷冽:“許老,不若尋許總務多說說紡織廠推新改制的事,畢竟如果這件事做不好的話,可是會影響到許家的聲譽的,我還聽說許總務現在連江雪繡苑的薪水,學生的補貼還有後勤的各項支出,都推給我們家明姬來承擔!”
謝悄一句已經讓周圍一片譁然,宋雲衿看著謝悄,他還真是有心,這些她還一句都未當他說明,他就已經一清二楚了。
此時的許長仁突然被點名當然有些被動,他這幾天都要被煩死了,這是什麼改制簡直就是從他兜裡搶錢一般。
現在他讓宋雲衿支付江雪繡苑一應開銷的事,又被謝悄拿出來說事,他就知道這個女人不會那麼輕易放過他。
果然許封齋投過來的目光,沒那麼和善了,只是當著眾的面沒一下子撂下臉來。
“老四,這是怎麼回事,你來解釋一下吧!”之前他明明警告過他的,結果這傢伙還是給他惹出事來了。而且還是在這種場合被謝悄提出來,如果沒有個合理的解釋顯然是不成的。
許長仁這額頭上立即滲出冷汗來,“家主,我這些日子因為工廠改制的事,忙的焦頭爛額,所以繡苑那邊就……,我明日就立馬讓人把賬目款補上。”
許長仁雖然說的簡單,可是那些錢,從他手裡拿出來,就如同剜他心頭的肉一般,他就說宋雲衿沒那麼簡單,那日他把江雪繡苑的賬目開支,都推給宋雲衿她想都沒想就都接受了,原來是在這兒等著他呢!
果然是黃蜂尾上針最毒婦人心,她一句話沒說,只要在謝七爺耳邊吹吹枕風,就能讓他在這種場合如芒在背。
讓他在家主面前顏面頓失,這筆賬他記下來了,日後肯定會找她慢慢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