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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森就困了,剩下大人高談闊論。月亮逐漸西沉,賓客也慢慢散去。
莊清河到莊木森的房間看了看他,在他的臉上親了親,然後才回到臥室。
商珉弦已經收拾妥當,靠在床頭,開著小燈看書。
莊清河抻了抻腰,躺下來:“好累。”
商珉弦給他揉了會兒腰,說:“今天早點休息。”
“嗯。”莊清河縮到商珉弦的懷裡,閉上眼。
夜晚黑得如同潑墨,墨水沖洗掉了城市的浮躁。夜色飄渺,掩藏著一些晦澀的秘密。
莊清河在商珉弦懷裡沉沉睡去,夢迴那個深秋,高飛被害的那個下午。
秋蟬發出垂死的長鳴。
高飛躺在地上,他的頭骨已經被打得凹陷了進去,整個腦袋已經碎了一半,鮮血和腦漿糊成一團,紅白交雜。血流了一地,漫過木質地板,滲進地板縫隙。
拿高爾夫球杆的人回過頭。
那是一張稚氣卻沉靜的臉,桃花眼下,一顆紅色的痣被淹沒在星星點點的噴濺狀血跡中。
分不出哪個是痣,哪個是血。
這個人是莊清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