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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ldo;你和李曉姍幹什麼去了？&rdo;
&ldo;沒幹什麼。&rdo;
&ldo;逛街？吃飯？還是看電影？&rdo;
&ldo;……&rdo;
賀儀不知道該說有還是沒有，如果看電影的話看了哪個電影，電影演的什麼？萬一說不清楚就露餡了。他看著陳宏穿好衣服，大腦都卡著殼。
好在陳宏也沒繼續追問，而是又換了一個話題：&ldo;你考慮過以後談女朋友嗎？&rdo;
&ldo;……&rdo;
賀儀沒明白他的意思，上午他才跟李曉姍說自己已經有戀人了。
現在不算談戀愛嗎？
算嗎？
他心裡犯嘀咕著搖搖頭：&ldo;沒考慮過。&rdo;
&ldo;那為什麼今天和李曉姍出去？&rdo;
&ldo;她叫我出去。&rdo;
陳宏點了根煙。
從搬到這邊開始他就新買了個菸灰缸放在床頭，抽菸的頻率也增加了，賀儀不知道他是不是成了癮，可在其他地方他很少覺察到陳宏抽菸。
他也收拾了一下，坐在陳宏旁邊。
兩人很久都沒說話。
陳宏抽完煙，又過了很久才終於說了一句：&ldo;小賀，以後能不能別這麼黏著我了？&rdo;
第32章 你這個年紀應該多交朋友
陳宏把煙摁滅，繼續道：&ldo;以後可能會跑得更頻繁，不止是楊福生那邊，還有附近幾個省。然後各種酒局，飯局……我不可能每天都回家。可能十天半個月就得出去一趟，也可能出去一趟就是大半年。&rdo;
&ldo;我不在家的時候你可以出去，多交些朋友。李曉姍也好，還是其他人都行。&rdo;
&ldo;你也總要生活，別老圍著我轉。&rdo;
&ldo;……&rdo;
&ldo;……&rdo;
賀儀沒說話，陳宏也不打算回頭看他的表情，轉手把床頭燈關上，側身背對人躺下。
&ldo;哥。&rdo;
黑暗中，賀儀抓住他的被角，小聲說：&ldo;不可能。&rdo;
他說完陳宏沒回話，很久之後又自顧自輕聲道：&ldo;真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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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宏確實很忙，有時候甚至都忙到後半夜才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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