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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抒懷雖然心裡有疑惑,也不敢亂下定論。
紅色標註的盒子沒有什麼異常了,她又開啟綠色的盒子,裝模作樣地放著賬單,又偷瞄了張小玉一眼,小玉可能真的是累了,雙眼無神,就只是用手把賬單翻來翻去,實際上在發呆。
嶽抒懷快速翻看單子,綠色的盒子倒是沒有這麼多異常,都是每個月正常的家裡傭人發月錢,偶爾有一些節日會請點打雜工人的支出。
一直翻到最前面,八月初一,給了劉老四一筆十兩的錢。劉老四正是當時負責載爹孃去田莊看原料的馬車伕,嶽抒懷對這個名字太熟悉了。嶽老爺和嶽夫人出事後,劉老四失蹤,嶽抒懷一直在尋找這個劉老四,還去官府報了失蹤,可是官府那邊說找不到人,就給結案了。
本來嶽府有自己的車伕,但是嶽老爺和嶽夫人出發當天原先的車伕留下一張紙條說自己有事要回鄉,幸好葉母臨時為嶽老爺找到一個新車伕,這個新車伕就是劉老四,因此這筆賬出在葉府的賬單裡。
但是,嶽抒懷清楚記得父母去田莊的日子是八月初二,為什麼這筆賬在八月初一就支出了呢?
難道葉家可以提前預見第二天的事嗎?
而且只請一個車伕去一趟田莊為什麼要給一個要支付十兩這麼大的數目呢?
嶽抒懷心中閃過一個可怕的猜測,就是葉家故意設計謀害了自己的爹孃。
想到這裡,一股寒意從嶽抒懷的腳底一直湧上來,直通天靈蓋。
她控制不住地去尋找更多線索。
突然嶽抒懷的注意力被一個花瓶所吸引,但是這個花瓶無論是顏色和造型都和這個賬房的風格格格不入,擺放的位置也很奇怪,就放在書桌的左上角,太挨著邊,好像隨時要掉下去一樣,嶽抒懷伸手想把它往裡挪一挪,卻發現挪不動,原來這個花瓶是固定的。
這就更奇怪了,為什麼會把花瓶固定在桌子上呢?平時做清潔擦灰不會麻煩嗎?
嶽抒懷繼續研究,發現這個花瓶居然可以轉動!這難道是畫本子裡所說的機關嗎?
就在這時,石勇回來了。嶽抒懷趕緊蓋上盒子,規矩地站好。
“可整理好了?”石勇進門就問。
“好了好了,能回去了嗎?”小玉早就想回家了。嶽抒懷也跟著點點頭。
“現在就能回去了。”石勇說道,“對了,剛才大夫人誇你們糕點做得好呢!”石勇有點驕傲的樣子,“她說,就連王妃吃了都說今日的糕點好吃,王妃還向大夫人借你們,說是想讓你們下個月去勤王府的七夕宴會上幫忙做糕點。”
“太好了,勤王府的工錢肯定比葉府還多”小玉一聽就精神了,馬上答應。
“那當然了,勤王府是什麼地方,王妃只要從手指縫裡隨便漏一點賞銀出來都夠我們花好幾年啦。”石勇一邊說一邊關門,給賬房上好鎖。
嶽抒懷雙眼緊緊盯著這把鎖,想要記住這把鎖的樣式。
“喏!工錢。”石勇拿出兩包銀子遞給二人。
三人開始往外走。
“大夫人也同意嗎?”小玉和石勇走在前面,興奮得手舞足蹈。
“大夫人說這回可以讓你們去,但是下次如果葉府也需要人,你們必須要先來葉府。”
大夫人居然會答應借人給勤王妃。
全上京城都知道葉府的大夫人和勤王妃不對付。
勤王妃許玄靜是二品光祿大夫許宏才和尚書庶女周淑敏之女,她的母親周淑敏和葉母周淑惠正是同父異母的親姐妹。兩姐妹從小就愛鬥氣,鬥得上京人盡皆知,小到讀什麼書,穿什麼衣服,戴什麼首飾,大到成親生子,兩人無論做什麼都要比一比。
一開始是嫡女周淑惠佔盡風頭,她嫁的是正二品的輔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