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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最後把自己折磨的自己難受也只能默默承受,這又是何苦呢?”“讓我好好想想…”他一直陪我走著,“難道我真的不懂她的心麼?”我在心裡問自己。“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我們兩個誰也不說話,唯獨我漸漸消沉,閉上眼睛,感受著這份難言的寂寥。
我開始不再那麼想她。
每次我看到她的時候只是默默低頭,即使她朝我笑著我只是很勉強地回應,我想我真的放了,然後就發展成了遇見的時候她和閨蜜聊得很歡連看不開始不看我一眼,有時單獨遇見對視一秒後我又把頭轉過去,我怕自己想得太多,甚至我都能深深感受到她眼神裡的疑惑和不解,還有一絲微妙的生氣。我不敢去往深入,“就這樣吧,或許放手才是彼此最好的解脫。”週末的時候我不斷單曲迴圈著一首讓人心碎的歌,時光過得很慢,我就像是在其中的一粒塵土,默默隨風飄過,默默被掩埋離去。
放學後偶然看到心雨和一女生走得挺近,我本不想去過問的,不過那女的一直用那雙純真無邪的大眼看著我,我過去打了個招呼,“不認識我了嗎?”她朝我微微笑著,輕巧的眼睛彎成月牙狀,我有些楞,“心雨,她是?”“你個白痴,那晚在迪廳發生了些什麼都開始不認賬了麼?”“我靠。你是劉思循啊。”我總感覺她的語氣怪怪的,“喂,你不會真跟我妹妹有什麼吧?”我有股想噴血的衝動,“我真…”“好了,心雨,我只是跟她開個玩笑而已,再說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晚上去幹什麼。”我問道,“你現在還到那兒去麼?”“怎麼,你想過去跟我開房啊?”這丫的說話什麼時候這麼大膽了,如此純真的外表真是隱藏著一大尾巴狼。我輕咳一聲,“如果你非要這麼想的話,我不介意啊…”我猥瑣地笑著。“小子,不准你打我家思循的主意。”心雨湊過來警告我,她佯裝生氣的樣子蠻可愛的,我撓了撓頭,“大姐,你看我這麼天真無邪的外表像是那種人渣嗎?”說著還擺出一小鮮肉的模樣。“得了吧你,別以為我不知道那晚你喝得那慫樣,到最後還怎麼的來著,哦,對了,都他媽翩翩起舞來了,看著我真丫的蛋疼。”我實在不敢想象表面看起來這麼文靜的女孩兒會用成語修飾粗話來了,再說你有蛋麼?“對了思循,你現在和忘川怎麼樣了?”我無意間打趣,“哦,分手了啊,難道他沒跟你說嗎?”她難以置信的看著我,“還記得那天他真是好一個挽留,可惜我對他真的是沒了感覺,哎,你回去問問幾個跟他走得近的人,那晚估計他會哭而且很慘,當然了,現在已經和我半毛錢關係都沒有,哎,你有沒有在聽啊?”“啊…”我頓時覺得這個邏輯有些複雜,“讓我先緩緩行不?”然後我深深嘆了口氣,沉默了許久,以致都忘了跟她們倆說再見,晚自習的鈴聲響了,我才緩緩往教室裡走,一股難受的感覺油然而生。
這年暑假的天氣出奇的熱,街上的行人來去匆匆,沒有絲毫停留的閒情,甚至連平時看起來特文雅的女人,都開始用手扇著風好讓自己涼快些,而我呢,經過烈日的暴曬後馬上就躲到空調間裡不出去了,我也沒有懈怠自己的琴技,在家裡就丫的三件事兒,看書寫作練琴,有時天裕邀我去排練也會積極地去打計程車,自從那件事之後我很少再去找忘川談人生,因為我怕不經意間又傷了他的心,自己寧可受傷犧牲得再慘也會保持一副屁大點事兒的模樣裝逼,我想這樣評價他是最好的選擇了吧。“陌辰,終於到了檢查我們排練成果的時刻了!”“呃。”他一副信心滿滿的樣子,“明天將有一名特殊觀眾來欣賞我們的作品我將要表白了,祝福我吧…”不知用受驚的小鹿形容他此時的熊樣合不合適,我無奈地努了努嘴,接著練習。其實我很早就像見識見識到底是什麼樣的女的把很平時一副不正經的天裕給迷成這樣,我還真想謝謝她,最起碼這些天來天裕的舉動真是有了180度的大轉變。
我叫了一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