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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色陰沉盯著前方的地痞青年,“他媽廢話什麼,給我打!”“快跑!”我朝他們喊,抓住一手拿棍子的就開始纏鬥,然後我被三五除二地撂倒,無數的拳頭槍林彈雨般朝身上襲來。我抱著頭艱難地想站起,可是人太多了出不去,只能換來接二連三的打擊,我頓時感到自己好無力,有勇氣製造禍端卻沒能力平息,我的瞳孔逐漸變成灰色,甚至在想自己會不會死在這裡…不知多久人群中有人“啊”的一聲倒,我艱難睜開眼睛,地上是一滴滴血跡,不像是我的,當我抬頭的時刻我看到忘川手拿著刀子捅上了一胖子的身後…“趕緊跑啊,你他媽不要命了!”他朝我吶喊著,可我只覺得這似乎只是一場鬧劇,一場夢而已,忍受著就過去吧,周圍的人都看懵了,忘川一把把刀子抽了出來,“都他媽閃開,想死就過來!”然後他和天裕把已經麻木的我拽走,我看見刀子上還是鮮紅的血跡,“你刀子從哪弄的?”“這個你不用管,快走!”我們三個好一個跑,終於在某處天台上累的倒。周圍是一片濃厚的黑色,伸手不見五指的黑色,我摸了摸腫起的頭,“操,這個騷逼真他媽夠狠的,跟你姐有仇就罷了,還真丫的夠愛屋及烏!”天裕破口大罵,“忘川呢?”我忽然發現我們三個中少了一個人,“哦,他說要去把刀子洗洗,弄掉犯案證據。”“我說他以正當防衛還怕什麼啊?”“謹慎起見嘛。”忘川拖著帶血的身軀緩緩朝我走了過來,我驀然發現,他們為我付出了太多,太多…我有些沉默,“操,老子以後必須給他們點兒顏色看看,那死賤人等哪天再讓她嚐嚐這滋味…”“可是…”我搖了搖頭,呆呆望著夜空:“我們…好像,並沒有什麼證據吧…”我們都沉默了,誰也不說話。我看著氣喘吁吁的他們,乾咳一聲,“你們其實應該趕緊跑的…”“他媽我們要是跑了,你以為自己還能跑回家麼?估計爬都不會了吧…”天裕一臉輕鬆。“回去有什麼打算?”忘川點上根菸,淡定地吐著菸圈,即使這個年齡段是禁止的,但他這我行我素的精神估計連看都不會看就過了。我環繞四周看了看,幾乎沒什麼燈光,空曠的天台除了漫天的雪花也就剩鼻青臉腫的我們了,然後我看到了天裕腳的血,“你他媽怎麼了?”“沒什麼,先走吧…”“不行!”我挽起他的袖子,胳膊上有道深深的刀痕,“這他媽都些禽獸!”忘川怒了,他的聲線在顫抖,我知道,這是動了真怒。天氣冷得透骨。我扯塊布幫他纏上,“你真丫的傻逼啊,不會躲嗎!”天裕咧了咧嘴,“我如果躲了的話,你以為自己還能好好在這躺著麼?”雪花胡亂飄著,飄到我的臉上,瞬間融化,我也知道,在化成水的同時,也有兩行液體落。“都是大老爺們哭個屁啊!”我笑了,笑得好淒涼。等了好一陣子我們才一瘸一拐往家走,我想這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讓我的兄弟們陪我受罪。大雪逐漸淹沒了我們的足跡,蔓延著冷風聲,深刺人心。
養傷養了整整一個周,我們仨都給老師請的病假,班主任直接鬱悶了,“你們幾個上週得禽流感了麼,一病三個都病,真有個性啊?”我把頭低的不能再低,不敢注視他的眼睛。如果仔細看的話,還會能看出幾塊青腫來的。“媽的,這小賤人活夠了!”我姐聽後直介面吐罵言,“好啦好啦,我們又沒證據,怎麼能隨便結論?”我揉了揉太陽穴,裝作輕鬆說道。“你丫就是太善良了,讓人欺負成這樣還跟個孫子似的,你姐我今天就整死這賤貨!”“喂,淡定…”我連忙拉住她,省得真弄出人命來。“難道你還想讓著她?別告訴我你是心甘的。”她不可思議望著我。我若有所思,“別急,次,保證讓她吃不了兜著走…”
早上獨自上學,這次我不敢叫上他們,省得又要一起同甘共苦,我隔著老遠就看到了林雨馨在前面走著那賤樣,我把圍巾裹了裹,雙手插兜低頭往前走,“呦,這不是那個誰嗎?”我冷冷地瞥了她眼,繼續往前走,“你臉上的青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