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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復性行動很快就來了。那天是入冬之後難得的一個暖融融的豔陽天,想著接下來好幾個月都要被困在室內,我們倆都捨不得將能夠在室外徜徉的時光浪費一秒鐘,於是乎,自習是在露天的長廊裡上進行的,打了飯也要端到情侶園裡去,找套石桌椅對坐用餐。蕭然向來吃得快,沒多會兒就先吃完了,我好不容易吃到只剩最後一點,性急地想要趕快結束,便將它們強行壓縮在一勺中,裝了滿滿一嘴,結果反倒需要花上更長時間才能全部嚥下去。
可是,mua的一聲,他居然難能可貴地主動親我了!
我受寵若驚,連忙把滿嘴的飯嚼巴嚼巴分出一小口嚥了下去,騰出一點空隙來,然後無比艱難困頓地回了一聲。
誰知他彷彿得到鼓勵,立即得寸進尺地mua mua mua mua mua……一長串連了下來。
我瘋掉了,趕緊不管不顧地將嘴裡的所有東西一口囫圇吞下,跳起來衝過去兩手並用地不停打他:“人家還沒有吃完飯,你整死我了啦!”
他包住我的拳頭,吭吭嗤嗤地笑倒,同時將我順手一拉,我便摔進了他的懷裡。
他低下頭駕輕就熟地找到我的唇,一口噙住,聲音立即含混起來:“小慢慢,等死我了,你說該不該懲罰你,嗯?你說咱們該怎麼懲罰你……”
我不防他突然之間這麼熱情,嚴重的不適應頓時就表現為難得一見的羞澀:“你、你今天怎麼了?是什麼日子嗎?”
他顯然愛極了我這百年不遇的赧然之態,埋下頭,用一種教人連心尖兒都酥化開的親密情態重重咬了我一口,恨聲道:“我怎麼越來越覺得咱們倆我是女的你才是男的?你成天就惦記著生理需要,反而是我來記著今天是咱們在一起整整半年的紀念日!”
我掰著手指頭一算,真的呢,我們在一起居然都整整半年了!
那一刻,心裡覺得好驕傲,可是沒有持續多久,又變成了不知足。
怎麼才半年呢?要是已經五年、十年、二十年……那該多好啊!
這麼一想,我又忍不住要用我最拿手的方式來表達我的激情澎湃了。趁著蕭然吻得投入防備鬆懈,我悄悄把手伸到他的衣領裡去,貼著他薄薄的毛衣遊走,直到感到有一個小小的硬珠子立起,便開始繞著它打轉。
其實我也不知道男人會不會因此而有感覺,但這起碼是對他的一種暗示和引導啊。
他的呼吸漸漸急促起來,終於撐不住,一把捉住我的手。
然後,他惡狠狠地在我耳旁低語,說出了我認識他以來聽他說過的最刺激的一句話:“小妖精,我警告你,別再招惹我了!等咱們結婚,老子絕對幹到你悔不當初!”
不知是不是由於蕭然超乎一般男生的忍耐力,使得我們之間的感覺在一張一弛之間反而充滿了更為持久的誘惑力,我們的熱戀期似乎比大多數人都長,而且感情有一點持續升溫的趨勢。然而由於蕭然堅持要在到達最後一步之前留出足夠的時間,這種升溫也是緩慢的,而且並非始終處於和平狀態。
在穿衣服事件之後,我們倆最大也是最曠日持久的一個矛盾就是關於我約會愛遲到的問題。說起來其實我也不算很過分吧,女孩約會遲到不是天經地義的嗎?而且每次約會我頂多也就遲到十分鐘——不對,有一個例外:那年第一場雪下下來的那個週末,我們準備去長城賞雪的那一次,我遲到了十五分鐘。
結果你猜怎麼著?
我來到宿舍樓下的時候沒看到蕭然的影子,還以為這回是他遲到了,不由——我是說居然——有些竊喜。可我等啊等、等啊等,慢慢地等得心焦,卻還是不見他的蹤影。
打電話到他宿舍,才聽他同屋的人轉告道:“紀珂嬈啊,蕭然他回來了,又出去了。他讓我跟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