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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才對嘛。”
顧曉寧應付地笑,笑得很勉強,私下裡好幾次都用林黛玉的表情跟我說:“不會影響生育又有什麼用?我這麼醜,不會有人願意跟我生孩子的……”
我拍拍她的肩膀鼓勵她:“怎麼可能?你就是有點胖而已,絕對不醜!過段時間這些藥吃完了再好好減肥,保證你到時候美美的迷死人!”
至於另外那件事麼……說到做到,我開始按部就班地追蕭然。
說是按部就班,其實就是男生追女生用的那些招數,雖然我沒追過別人,可有人追過我啊,所以那些事我都知道該怎麼做。我跟我們宿舍的人說這叫久病成醫,把她們噁心得滿屋子追殺我——我們屋才多大?所以可想而知,我被追殺成功……
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大大咧咧跑到蕭然的宿舍去。我只知道他住在哪棟,都不知道是哪屋,因為怕被趕出去而不敢明目張膽地問樓長,所以是先攔住一個聲勢浩大地走在去往澡堂路上的男生,問醫學院的人住幾層,然後跑到那層一連敲開三扇門後問出來的。
最後我找到了正地兒,開門的男生巨青澀,看上去顯得年齡比我還小,一見我就紅了臉,眼珠子亂晃不知該往哪兒看:“蕭然他、他出去了,沒在。”
我滿意地撥開他自己往裡走,順便跟他們宿舍裡另一個男生招了招手:“沒在正好。這張最整齊的床就是他的吧?嗯嗯,我就知道,他這種人肯定會把課表貼在床頭的,我抄一份就走哈,你們自便,別拘束,就跟在自己宿舍裡一樣啊。”
老實說,我自己都無法想象那倆哥哥的感受了。
拿到蕭然的課表——事實上是詳細的每日安排,包括除了上課以外的其它固定活動——之後,我比照著我的時間,把那些我能跟他湊上的空檔都排出來,每到差不多的時候就跑到他的活動地點守株待兔。最要命的一次,我跑到他們那節課的教室外面,一聽聲音不對,怎麼裡面的人全在跩鳥語,於是踮著腳從門上的小視窗往裡一張,發現換了一班人,看樣子是臨時調整教室。
我不知道蕭然他們那個班調到哪兒去了,這幢教學樓那麼大,一個一個教室找下來不知道有多辛苦,何況他們說不定還調到別的教學樓去了呢。百般沮喪之中,我一拍腦袋,計上心來,跑到樓外停腳踏車的地方,開始找蕭然那輛50塊錢買來的破大車。腳踏車的絕對數量雖然肯定比教室的數量大,可它們個頭小,還是線性排列,只要沿一條道走下來就夠了。
我那天沒那麼倒黴,蕭然的車讓我順利找到!
中午他從教學樓裡出來的時候,我正跨坐在他的腳踏車後座上,聞聲將腦袋從手裡的書本中抬起來,笑眯眯地望著他。
他一臉無奈:“換了教室你都找得到我?”
我得意洋洋地跳下來:“厲害吧?”
蕭然仍是那副無可無不可的神氣,既未接受我,也從不十分拒絕我。他推著車,我巴巴地跟在他旁邊問:“你們幹嘛突然換教室啊?換哪個教室去了呀?是臨時的還是永久的?”
他瞥了我一眼:“你不是很厲害嗎?這還難得倒你?”
我撓撓頭,四下裡張望了一下,又問:“喂,你們是不是根本不是換教室,而是那門課臨時取消了呀?”
他臉色一緊,稍事遲疑才反問道:“什麼意思?”
我擺事實講道理:“不然為什麼你們同學一個都沒看到啊?”
我邊說腦子邊轉,一個突如其來的念頭令我高興起來,向他靠了靠:“喂,蕭然,是不是你們那門課臨時取消了——不對,根本都是臨時換到別的教學樓去了——你怕我找不到你,所以專門逃課在這裡等我呀?”
他的臉似乎紅了一下,把車子向一旁推了推,不動聲色地把和我之間的距離重新拉開:“你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