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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燒正旺的蠟燭怎麼會突然滅了?
楊友安再一次感到不安,此時雙腿蹲廁導致的發麻無力,令他心裡沒有了底氣,倘若真有甚怪事出現,想跑也跑不掉。
“有……有人嗎?大……大生。”
楊友安扶著茅房的牆,摸著黑兒的慢慢移動雙腳。
此時,茅房外,傳來了小聲哭泣的聲音……
楊友安耳根一顫,不敢再往外走。四面無人,漆黑一片,格外的安靜,這傳來的哭聲聽的非常清晰。
“是,是誰啊?”
之前聽到的哭聲,令楊友安一度陷入胡思亂想,但是在深夜裡多次出現相同的哭聲,完全不像是某種巧合。唯一解釋清楚的原因便是,真的有人在哭泣,或者是有鬼在哭泣!
楊友安不願意聯想鬼,可偏偏想到鬼。想到了哭鬼,又聯想到了墳坑坍塌的秦女。
難道,真的是自殺的秦女哭泣?
此時,楊友安發覺所扶著的茅房牆格外的冰冷,凍的自己渾身在打顫,心臟更是跳的過快。久站多時,楊友安痠麻無力的雙腿已經緩和了許多,於是決定一閉眼一咬牙直接從茅房跑回堂廳。
哭聲斷斷續續的又一次傳來,楊友安深吸了口氣,微閉著雙眼,撒腿跑出了茅房。
剛跑出茅房沒幾步,就感到前方有亮光燃起,心中產生疑惑,遲疑之際便停了下來。微閉的雙眼慢慢睜開,額頭的冷汗已經流到了脖子,心中猜測難道是鬼火?
“哥,俺咋那麼倒黴啊。”
陳大生坐在地上擦著眼淚,另一隻手拿著剛剛起火的火摺子。
楊友安看到這一幕,鬆了口氣,擦了擦額頭的冷汗,走到了陳大生身旁,奪過火摺子點起了蠟燭。
“你又咋了?”
楊友安舉著蠟燭向四周照了照,確定一下週圍的情況,雖說被陳大生的哭聲再一次嚇了一跳,但心裡難免疑神疑鬼。
“你看。”
陳大生將裝蠍子的竹籠舉起,此時已經壓扁,裡面的蠍子也都跑丟了。
“剛才絆倒了,撞到了那兒,把籠子都壓扁了。”
陳大生抬手一指茅房門口附近,楊友安隨即將蠟燭光移了過去,瞅了一眼。
原來,在茅房入口對面,堆著一些燒火的乾柴,以及一些壞損的桌椅等雜物。整片雜物堆放相連,陳大生撞向了偏遠的一端,雜物聯動,將對著茅房門口一端的雜物撞了下來,一塊枯木板從上端滑落掉下拍在了地上,因此對著茅房入口扇來了一簇疾風,才將茅房內的蠟燭扇滅……
“你上茅房啊?”
陳大生搖了搖頭,說道:“不是,胡冬嫂來了,找你。”
楊友安聽是胡冬嫂,心中不解,難道是喊去打牌。胡冬嫂平時很反感胡冬哥在家裡組織牌局兒,又怎麼會來喊去打牌?難道,是胡冬哥出事了?
楊友安快步去了堂廳,見胡冬嫂冷著臉,心事重重。
胡冬嫂見楊友安回來,問道:“小楊!今天在義地裡發生啥事了,你胡冬哥回家後像是魔怔了,坐在椅子上發愣,嘴裡一直在嘀咕些啥?”
楊友安聽後更覺的奇怪,今天出事兒的明明是自己,胡冬哥好心下水撈人,才將溺水的自己救起。胡冬哥送自己回家時,楊父楊母都在場,當時見胡冬哥跟往常一樣。
楊友安琢磨了片刻:“是不是胡冬哥沒有直接回家,又去了其他地方,或者又回到了義地?”
胡冬嫂當即回道:“沒有。我從秦大娘家裡回來時碰見他了,他正從你家方向這邊來。我喊他好幾聲才反應過來,像是在想啥子事兒。”
楊友安更是不解,好端端的胡冬哥怎麼會魔怔了?
胡冬哥從楊友安家裡離開後,路上一直在想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