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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浴巾。
朱塞佩來不及問他為什麼在自己的房間裡洗澡,就忽然覺得有些頭痛。
作者有話要說:
我永遠愛朱塞佩!(發出迷妹的聲音
第8章 ch7
澤維爾實際上並沒有更多的打算,他既不是一個冒冒失失的竊賊,也不是一個小心翼翼的殺手。他只是想悄悄的躲在門後,等著朱塞佩回到辦公室時,從背後將他一把抱住。然後扯下那總是系得工工整整的領帶,解開那裹得嚴嚴實實的襯衫,從他的脖頸舔到耳根,看他不耐煩的摘下眼鏡,一邊扯著自己的西裝一邊仰著腦袋索吻。
澤維爾不願告訴別人的,朱塞佩的身體,是如同他所說出的話語那般具有某種攝人心魄的魔力的。而那種魔力,可以好像泥沼似的消磨一切憤怒和理智,使人心甘情願的淪陷沉迷。
朱塞佩那菸草味道的吻裡是帶著火星的,卻又如同羽毛那樣輕掃著你的上顎,好像泉水一般流連在你的唇齒。他總是含著一雙迷離的眼睛,虛虛實實的讓你看不清意圖。又從不在你放開他以前轉身而去,只是執著的用一種鴉片樣的嗓音,在缺氧與燥熱中召喚著狂亂迷醉的衝動。他總是喜歡摸摸索索的去解別人的衣服,卻又總在把別人脫得精光以前,自己就綿軟著□□的倒在床上。他的腿很長,腰很細,肩卻又很寬。而當他伏在羽絨被裡,帶著愕然與撩撥的神情緩緩回頭時,背上那雙肩胛骨就分明得彷彿要振翅而出。
以上的一切,似乎便構成了澤維爾一遍又一遍把朱塞佩拖上床的理由。他總有想不完的藉口,使不完的手段,可以讓那位一本正經的顧問先生任他擺弄,甚至因他而泫然欲泣。但在澤維爾內心深處,卻仍然有一個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題,他不明白朱塞佩為何放棄了強硬的抵抗,甘願耐著性子處理這些彼此都很清楚的無理取鬧。但是,無論如何,那裡面都應該不存在任何所謂的感情。
可是,澤維爾想到這裡,忽然又煩躁起來。朱塞佩那晚說的沒錯,澤維爾嫉妒唐巴羅內,嫉妒每一個朱塞佩所更重視的人,甚至嫉妒這個令朱塞佩兢兢業業付出的家族本身。但是他又不承認自己希望成為朱塞佩心裡的那個第一,該死,他為什麼要成為一個大老爺們心裡的第一?
這種不上不下的情感,讓他一面用聒噪不堪的話語試探著朱塞佩的真實想法,一面卻又狠心的把兩人之間所建立起的那點微妙情感一一破壞。澤維爾以為這種想法會一直持續下去,但直到最近,卻突然產生了一點危險的變化。他開始覺得朱塞佩抽的煙有點多,吃的飯有點少,忙的工作又有點晚。他開始在意起那雙灰綠色眼睛裡的神色,和眼睛底下淡淡的黑眼圈。不過,感謝澤維爾那凶神惡煞又流氓無賴的外表,這種肉麻的想法迄今為止還沒有被任何人撞破發現。
而比起這種長遠的憂慮,他眼下還有一個更加現實的問題需要解決。
澤維爾猶豫了一下,決定還是很沒骨氣的彎腰撿起了浴巾,然後鬱著臉色把它圍回了腰上。朱塞佩盯著他俯身時露出的肌肉緊湊的脊背與後頸上的三頭犬紋身,忽然感到一陣樂不可支。但他慣於繃著那張面具似的斯文和善的臉色,又不願在澤維爾面前表露出一絲多餘的感情,這就使他看起來有些像是刻薄的皮笑肉不笑的樣子。
「你怎麼在這裡?」
朱塞佩終於問出了這個從一開始他就好奇的問題。他一邊扣上了手槍的保險,把槍放在了辦公桌上,然後又從一邊摸出了幾卷簿記點的帳本,方好整以暇的等著澤維爾的回答。
澤維爾當然不可能告訴他實情,他死也不會承認自己在辦公室裡等得煩了,於是為了某些昭然若揭的目的而去沖了個澡,然後就不幸的撞上了朱塞佩脫衣服下班。於是他撓了撓頭,罕見的冠冕堂皇的說:
「我房間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