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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透徹啊?!竟然能打出這麼一副嚴絲合縫一點誤差也沒有的面具來?!
蕭醫生再一次打翻了一缸醋罈子,搶過謝景修饒有趣味試戴的面具扔到一旁。
以前在京城的時候謝世子只是一個低調的公務員,沒有那麼多追隨者,即便有些恨嫁的閨秀,礙於禮法所縛也不會表現得十分明顯。到了島上之後蕭御深深地感受到了三十萬人對於謝景修的狂熱崇拜與傾慕。
傾慕和愛慕可只有一線之隔,真是有多少醋也不夠吃的。
兩人此時正坐在後院一座涼亭中,亭子位於人造湖的中央,四周綠波盪漾,涼風襲人,十分舒爽。
下人都被稟退,兩人單獨相處的時光比在京城時多得多了。謝景修覺得,若是這樣下去,還剩一年多的約定時間,也不是那麼漫長。
何況,看這酸味四溢的小醋罈子,急的人還不知道是誰呢。
獵手的耐心總要比獵物好一些,才能等到獵物自願上勾的那一天啊。
“愛妃讓本王的工匠耗費心力打造了一副精美的面具,卻又不讓本王戴,實在是無理取鬧。”謝景修道。
蕭御瞪了他一眼:“就是不讓你戴,你有意見?”
“有。”謝景修道。
蕭御呵呵冷笑,反正四周無人,便放肆地湊上前去跨坐在謝景修的腿上,低頭捧住謝景修的面龐:“你有意見也沒用,張嘴,我要吻你。”
謝景修眸中帶著笑意,微微仰頭看著自己的王妃,饒有趣味地看著他還要如何行事。
哪知岸邊突然傳來一聲大煞風景的聲響。
二人一齊皺眉看去,卻見大統領和曹主事正沿著岸邊走來。
人造湖挺大,湖中心的涼亭離得岸邊也有些遠,曹主事沒有練武之人的耳聰目明,只能看到王妃把王爺坐在身下,其他的一概不清。
單是這樣,曹主事已經嚇得六神無主了,忙忙地轉身低頭碎碎念道:“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嗚……為什麼大統領每一次都要拉著他來,他真的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工部主事,未來當一個普普通通的工部尚書,普普通通地升職入閣就好了。
大統領卻是將那番對話也聽到了耳中,一時間又是震驚又是心疼地看著自家主子。
他在謝景修十幾歲的時候就跟在謝景修身邊了,可以說是看著小主子慢慢長成了一個玉樹臨風的好青年,心有頗有幾分長輩的情懷。
哪知他們時時放在心頭敬仰的公子,竟然被那個少年肆意欺壓親香,可恨他們還不能反對,因為公子自己樂意。
大統領虎目含淚,帶著仍在心中默唸著自己的升官夢想的曹主事,繼續往湖心亭走去。
只能說,這個誤會真是越來越深了……
蕭御早已正襟危坐起來,倒沒感到什麼不好意思。
戀愛中的膩歪不都是這樣的麼,沒什麼好在意的。
大統領急急地沿著九曲迴廊走到亭外,俯身稟道:“公……王爺!末將接到密報,尚主事發現一隊奸細!”
謝景修眉目一沉,蕭御心中也是一跳。
無名島被謝景修的軍隊守得鐵桶一般,他對無名島的掌控力不是一般的有力,這奸細是如何混進來的?
大統領忙又稟道:“王爺放心,早在那幾名奸細登島之時,尚主事就已經注意到了。那些奸細一直處於監視之中,末將等只是想查清楚是什麼人在對無名島有所企圖。”
曹主事也忙道:“王爺,我們島上港口來往海船向來審查嚴密,若非如此,也不可能在奸細登島之初就發現他們的身份。下官等人已經查明,那一隊奸細是從歷豐港登船,因手持令牌與密信,才得以獲得船長許可,登上了船。船長亦早一步派出心腹,通知了港口守軍,並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