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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的,這會兒只有你我兩個,更無旁人。」
「老夫一不筆錄,二不讓你簽字畫押,你能不能跟老夫說一說,那個時候石埭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李雲給他倒了杯茶水,坐在了小老頭對面,神色平靜:「先生既然不要證據,那…石埭的事很難猜嗎?」
「不難猜。」
顧先生神色黯淡:「老夫已經猜到了七七八八,只是還是要聽到別人親口說出來,才算死心。」
李雲微笑道:「先生,朝廷的欽差已經來過了。」
「上一回欽差過來的時候,也問了李某類似的問題,最後結果如何,先生都是知道的。」
李雲給自己也倒了杯茶水,淡淡的說道:「我只奉縣衙的命令,儘量保先生周全,其餘的事情,我一概不知,一概不說。」
「先生遲早要離開宣州,而我卻不那麼容易離開。」
顧先生長嘆了一口氣,無奈搖頭:「根深蒂固,根深蒂固。」
李雲笑而不語。
當天晚上,這位欽差在裡屋安睡。
而李雲,則是在外間半夢半醒,將就了一個晚上。
第二天一早,昨天還唉聲嘆氣的顧文川,再一次幹勁滿滿的出城,他先是在石埭城裡轉了一圈,又跟李雲一起騎馬出城,到「河西村遺址」看了一眼。
只是可惜的是,河西村附近,已經見不到河西村的村民了。
等到傍晚時分,二人騎馬返回石埭。
這個時候,宣州的田刺史,曹司馬,都已經到了石埭縣城。
而當李雲二人返回顧家的時候,顧家再不像昨天晚上那麼怠慢,顧家的家主顧文,上前把李雲拉到一邊,臉色已經有些蒼白了:「李都頭,顧家不曾的罪過你罷?」
「你們青陽剿匪,還是顧某出的錢!」
李雲一臉疑惑:「顧老爺,沒說不是您的出的錢啊,怎麼了?」
顧文深呼吸了一口氣,小心翼翼的瞥了一眼顧家家門口的顧文川,低聲道:「李都頭要是還念著咱們之間的一些情分,今夜無論如何把這位先生帶到別處去住,事後,顧某定有重謝!」
「好啊。」
李雲笑著說道:「那我去跟他說,顧家不讓他住了。」
顧家主一把拉住他,努力壓低聲音:「顧家沒有不讓他住!」
他聲音都顫抖了:「是李都頭,有了更好的住處。」
他從袖子裡,取出一顆硃紅色的寶石,塞在李雲手裡,咬牙道:「石埭最好的客棧,叫宣府居,你們今夜去那裡住…」
李雲看了看手裡的寶石,笑著說道:「顧老爺,那要是這位先生,今夜死在了宣府居呢?」
顧家主臉皮子抽了抽:「那…那跟顧家可沒有關係。」
「顧老爺太糊塗了。」
李雲搖頭道:「我帶這位先生到顧家住,正是念著顧老爺出的一千貫剿匪錢的份上。」
李雲將寶石放了回去,開口道:「顧家今夜既然不接客,那我們去別的住處就是了。」
李雲扭頭就走,正要去跟顧先生說話,被顧文顧老爺一把抓住衣袖,這位顧家主長長的撥出了一口氣,咬牙道:「就住在我家!」
「等會,老夫讓人守在房間外面,李都頭有什麼需要,儘管開口提。」
李雲有些詫異的看了看這位顧家家主一眼。
他住進顧家,的確沒有安什麼好心。
這麼大一個欽差到了宣州,宣州的官員只要不是耳聾眼瞎,在朝廷裡一點人脈沒有,一般都能夠覺察到一些蛛絲馬跡。
更不要說,這件事事涉儲君了,宣州的官員可能是聾子瞎子,但是太子一定不是。
也就是說,顧文川的身份,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