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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安排倒也妥當。
言昳連忙點頭,趕緊上了車李月緹的車,就瞧著前頭梁栩正低聲笑話白瑤瑤爬不上車。白瑤瑤有點委屈,一點眼淚打轉,不讓丫鬟扶,非要自己爬上去,卻差點沒上去,一個趔趄要後仰摔下來。
梁栩一把撈住她,將她放到車上,笑著說了句什麼,而後自己也瀟灑利落一步踏上了車。
言昳這頭車門還沒合上,就瞧見這一幕,托腮咋舌:她怎麼就跟沒有少女心似的呢,要是初高中的時候哪個追她的男生,天天笑話她矮,言昳絕對暴怒的錘那男生,捶到他也長不了個。
她咋舌嘖到一半,忽然瞧見一個少年走到他們車架旁邊站定,回頭看了她一眼。
言昳呆了一會兒,才注意到那少年,差點咬到舌頭。
山光遠怎麼隨行他們這輛車,他是故意的嗎?
山光遠注意到了她的目光,也往白瑤瑤和梁栩的方向看了一眼,又回看她,而後垂下眼睛。
靠,什麼眼神?!別搞的咱倆跟失意敗犬組合,眼巴巴看著官方cp似的!
我跟你不是一類人!
言昳立馬縮回腦袋,唰一下關上了車門。
車馬緩緩向前頭行,其實今天本來路上人多就走不快的,兩邊更有山光遠這樣的奴僕隨行,山光遠是按著排隊來的這邊的,就瞧見言昳神色難辨的望著梁栩。
山光遠心裡一滯。
前世,他見她出入衡王府幾次,也聽說過很多傳言,當時不少人都認為言昳是他衡王的外室。山光遠甚至也聽到梁栩觥籌交錯後醺醺然的時候,提及過言昳。
梁栩當時的語氣,讓山光遠很難不相信,這二人有過什麼。
所以當時他透過梁栩,要求達成他和言昳的賜婚,也是有意要噁心梁栩。
梁栩確實有些吃驚,但過了片刻又涼涼的笑起來:「可以啊,這也合我的心意。不過我賭,你們哪怕成婚,這一輩子言昳也不會給你好臉色的。」
山光遠當時以為,是他篤定言昳對他舊情難斷,念念不忘。但山光遠沒過多久就發現,這個女人好像對自己一根脫落的頭髮絲的深情,都比對衡王多。
言昳看淡了,是因為她敢愛敢恨,衡王成婚,她也斷絕了一切念想?
這會兒言昳小小年紀,就把眼睛黏在衡王身上,估計是她那看臉下菜碟的毛病又犯了。
這毛病真不好。
她上輩子說不定吃虧也是因為被梁栩那張臉給騙了呢。
或許解決白瑤瑤並不著急,弄死梁栩,才是重中之重……
最起碼也要讓言昳討厭且不信任梁栩才行。
言昳坐在車裡昏昏欲睡呢,要是知道山光遠在外頭,心裡跟當媽似的替她操心,早就打幾個噴嚏了。
山光遠反正也是跟著沒事兒,自己也閒的瞎琢磨。
他覺得言昳愛看臉這毛病不好,主要他是覺得自己沒長的特別好,如果是他自個兒有這種優勢,怕是覺得她這毛病再好不過了。山光遠也不是不講究,可婚後那幾年,最是各地混戰,兵閥林立的時候,天天打仗,他臉上添了傷也是沒辦法。
他也不太知道言昳的審美。畢竟很少能從她嘴裡聽到真心誇人的話。
山光遠婚後,閒下來也琢磨過弄點什麼祛疤的玩意兒給自己糊一塊,可惜他總忘了,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也不知道是祛疤膏不好使還是他的臉沒得救了。
不過救不救臉也沒什麼用。婚後哪怕他回府,他倆也很少坐在一塊,哪怕他臉上多了塊疤,消了道疤,她料想也是注意不到的。
車隊開始走動起來了。
靈谷禪寺之前因法國海軍來的時候被燒過一回,後來有人搶救出開朝皇帝題的字碑,又在郊外山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