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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錯話了,錯了錯了,你別生氣。”
“我沒生氣,雖然口氣兇了點,但也是就事論事。”天南星聲線放緩。
顧璃上前一步,拍拍她的背安慰:“你既然想賺錢那我肯定幫你,我圈子裡的資源還是不差的。”
天南星一把抱住顧璃,在人來人往的遊樂園門口放聲痛哭。
她是逼自己走出這一步的,從此以後,天心月死了,天南星也死了,只剩下一具想要賺錢的軀殼。
以為逃出了家庭的枷鎖,最終又掉進了外面的漩渦中。
中秋不僅天南星沒有回家過節,安燁也沒有。
他此刻正跟著隨陽鉬業中層管理沈理在虔東機場候機。
他要跟沈理去非洲的剛GUo金出差,而最有趣的是,沈理不知道他是隨陽鉬業實控人,鴻豐集團那邊只說安燁是集團新聘來的副總,想要去礦區學習。
非洲的礦區條件艱苦還存在一定的安全隱患,沒人知道他一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董事長為什麼要去趟這躺渾水。
潘商嶼不知道,安燁的母親王素琴也不知道,鴻豐集團的總裁賈閔山更不知道,唯一知道答案的人就是安燁自己。
他在抗拒某種東西,確切地說,是在抗拒某個人,他不想破壞自己多年來的信仰,他是一個遊戲人生的超級玩家,是不入愛河的智者,他不想被那個叫天心月的女人打破自己的規則,所以他得給自己找點事做,儘量不去想她,不去見她。
在隨陽鉬業投資的外企裡面,就屬非州剛GUo金這個礦區最具有危險性和挑戰性,他試圖用這些複雜的經歷去抵消對她的好奇和探索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