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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沒有哪個男人會在這種時候還慣著她,包括對她百依百順的宋或安。
他會掐著雲月笙的細腰,強迫少女承受自己招惹出來的慾望。
少女嘴裡吐著破碎的呻吟,哭得身體都在發抖,漂亮的眼睛裡全是水霧,任誰看了都覺得她可憐無助。
可宋或安腰間,背上,胸膛,臂膀,甚至是脖子上,每幾個地方能入眼的,都是一條條細長的抓痕。
宋或安不是不願意讓她抓,只是自己辦差的時候,這些曖昧的痕跡總會引起同袍的調侃,甚至是對雲月笙隱晦的臆想。
這是宋或安不能接受的,雲月笙是她的,旁人就是想一想,他都會覺得心裡堵得慌。
所以雲月笙被迫被制住了四肢,在敞開門的正廳就被宋或安享用了一場。
事後雲月笙揉了揉痠痛的手腕,再一次對宋或安這個人有了新的認識。
她莫名的開始疑惑宋或安與她的真實關係。
宋或安確實很瞭解她很愛她,但男人有時候不經意透露的目光中,偏執的愛意,還有掩飾不住的瘋狂,都讓她忍不住毛骨悚然。
記憶裡的哥哥明明很溫柔,也很淡漠,而宋或安卻病態得讓她有些窒息,而且宋或安對待她有著明顯的恐慌,似乎是很害怕她會愛上別人。
雖然雲月笙只記得一點點關於哥哥的影子,但她總覺得哥哥不應該是這樣的。
她與宋或安看起來確實是關係匪淺的樣子,但男人肯定有什麼事情是她不知道的。
他們真的是戀人嗎?雲月笙不禁懷疑。
從表面上看,宋或安對她確實是百依百順的縱容。
每次不管自己提出多麼離譜的要求,宋或安都會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答應。
宋或安的好可以說是毫無尊嚴可言,甚至是有些卑微的。
倒不像是愛人之間的相處了,她開始覺得宋或安更像她養的一條狗。
而這條狗的唯一底線便是外面的世界,外面的人,他不願意自己踏出這個院子,跟外人接觸。
自己今日都還沒見到那位姓喻的小侯爺,宋或安就已經開始忍受不住在自己身上打標記了。
而那位小侯爺看著似乎也與她關係匪淺的樣子。
雖然宋或安說喻城只是個追求她又得不到她的男人。
雲月笙卻能敏銳的覺察出喻城同她的關係非比尋常。
今日喻城見到她的第一眼,並沒有輕浮,反而是一種沉沉的愛慕。
喻城的目光像是在看一朵自己精心呵護的玫瑰,小心翼翼的打量,只為了確認她是否安好。
空白的記憶,詭異的男人們,一切都像迷霧一般。
雲月笙其實有些不敢去向宋或安探尋真相。
宋或安或許是條瘋狗呢?
如果她踏出了對方的底線,宋或安卸下偽裝和顧慮,會不會可怕到她沒有辦法承受?
雲月笙有些糾結,想著該怎麼去試探比較好呢?她就像大霧天走在荊棘叢裡,感到危險,又感到迷茫,簡直是寸步難行。
“姐姐!”帶著哭腔的少年音在這個寂靜小院顯得格外的特別。
雲月笙循著聲音抬頭望去,牆根邊站了位容貌驚豔的黑袍少年郎。
那人長著張意氣風發的臉,五官精緻卻不帶女氣,張揚又肆意,還又一對俏皮的小虎牙。
雖然只露了半張臉,但顧皖卿的容色還是吸引到了雲月笙。
更何況顧皖卿此刻還留著略顯狼狽的鬍渣,額頭髮絲散亂,眼底寫滿了溼漉漉的渴望。
就像只被主人拋棄過的寵物終於尋回家來了。
他在察覺到雲月笙的眸光淡淡後,更是瞬間就耷拉下去了狗狗眼,破碎又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