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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的皮手套已經在飯前摘掉,顧元白笑著翻了一下詩集,隨意看了兩眼,笑意加深。
相比於他之前寫的十三首諷刺權貴的詩,這次的作品倒是迎合他這個統治者的品味了。
顧元白將詩集遞給田福生收好,忽而想起什麼,促狹一笑,「玉言同薛將軍家的大公子應當是好友?」
常玉言不明所以,謹慎點了點頭:「是。」
顧元白緩緩道:「幾日前,朕聽聞薛九遙雙膝受了傷,此事玉言可知道?」
九遙是薛遠的字。
常玉言一愣,什麼?
瞧著他什麼都不知道的表情,顧元白眉頭一挑,悠悠笑道:「等玉言出了宮,不如去薛府瞧上一瞧。再替朕同薛將軍和薛九遙說上一句話,若是他們需要,朕可派宮中御醫前去薛府為其診治。」
聖上慢條斯理:「畢竟是朕的愛卿之子,未來的大恆將才,若是出了什麼意外,那可真是大恆的損失了。」
作者有話要說: 薛遠:謝邀,人在家中坐,情敵天上來。
第10章
薛府。
薛遠躺在床上,聽著聽著就沒忍住笑,「他是這麼跟你說的?」
常玉言眉頭微蹙,「要稱呼聖上。」
薛遠膝蓋上裹著藥布,隱隱泛著血色,但他的面上卻好似無感,隨手指著自己的傷口,似笑非笑道:「這傷就是聖上罰的。」
「這不可能,」常玉言下意識反駁,又皺了皺眉想了想,「你是不是做了什麼錯事?」
薛遠瞥了他一眼,反問道:「聖上今日將你招到宮中做了什麼?」
常玉言聞言,不自覺繃緊了面板,面上有些發熱,「聖上招我入宮中陪侍,自然是為了讓我陪同賞雪。」
「賞雪?」薛遠雙手撐在榻面,雙臂猛得有力,肌肉繃起,託著自己直接坐了起來,他指尖敲著大腿,若有所思,「能看上你什麼呢?」
在薛遠眼裡,這個皇帝怎麼也不像是會做無用功的樣子,連他這匹瘋狗也敢招惹,惹了他就罷了,至少就如同小皇帝說的那樣,他有帥才之風。但奇怪,常玉言有什麼呢?
一個讀書人,一股子腐酸味,常玉言能有什麼用?
但就是這麼沒用的讀書人,皇帝還招他賞了雪。薛遠這個未來將才,皇帝倒是眼也不眨地罰了他滿膝蓋的血。
常玉言將這句話聽得清清楚楚,他皮笑肉不笑,「薛遠,你這是什麼意思?」
薛遠慢條斯理道:「你能有個屁用?」
常玉言氣得瞪人,「我不說是名揚天下了,最起碼也是小有名聲,立冠那日前來為我道賀的人多到甚至驚動了官府。而我一向有才,等殿試結束,你等著我拿個狀元來吧!」
說完,他「蹭」地起身,怒而甩袖離開。
薛遠摸著下巴,等常玉言徹底見不到影了之後,才嗤笑一聲,「狀元?」
那小皇帝要個假文人做的狀元有什麼用?
薛遠雙腿離開床,筆直站在了地上,他雙手背在身後,緩步走到了窗前。
膝蓋上的白布滲出了星星點點的鮮血,這樣疼痛的滋味對於薛遠來說很是新奇。
打小在軍營裡混著長大的薛遠知道拳頭硬,兵馬強才代表一切。薛府三代忠良,聽起來挺好,其實都是要命的名聲,他扔個酒瓶,也沒想砸皇帝,看他過去了才下手,也只是想看看皇帝對薛家的態度。
薛遠摸著下巴思索,想起來小皇帝的面容,雖然毛都沒長齊,長的倒是比娘們還漂亮。
就是這脾氣藏的太深了。
是因為薛府而優待他,還是因為三代忠良而必須優待他?
褚尋大人已帶著人出發去了黃河,監察處會給褚尋提供來自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