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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簇被人看押了起來,而我的表現,也讓九門的人放下了一些芥蒂。
回到帳篷我才鬆了口氣,畢竟這戲並不好演。
九門的當家人全都聚在了一個帳篷裡,聽那意思,應該是在研究下午帶出來的石碑,聽說還特意請來了一位有名的專業人士。
不過…我聽那教授嘴裡的話,怎麼那麼像忽悠人似的,好像…巴不得這些人快點再下去一樣,張口閉口的都是古潼京裡有寶貝。
陳金水越聽越上頭,自然想盡快找到古潼京底下的寶貝,可這裡除了黎簇沒別人認識路,可他們又動不了黎簇,結果目光又偏向了我。
我真是…草他大爺了!
誰也沒想到,他們開了一下午的會議,最後又變成了我的鍋。
一個個的眼神如狼似虎,我直接抬手,"哎!先說好啊!我是真的路痴啊!"
一句話讓這些人瞬間清醒,又想起下午帶路的處境,就連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陳金水,也忍不住舔了舔後槽牙。
霍道夫突然站了出來,"他不是和黎簇是好兄弟嘛!既然是好兄弟……應該看不得兄弟受欺負的吧~"
陳金水眉頭一皺,悄悄的跟霍道夫說,"這小子功夫不錯的!"
霍道夫笑了笑,"俗話說雙拳難敵四手,他就一個人,我們人多,還治不了他嘛?"
陳金水眼睛一亮,轉頭看向我,"小兄弟,對不住了~"
說著一口氣七八個人蜂擁而上,疊羅漢似的把我壓在了下面,我根本沒反應過來,就被五花大綁了。
隨後就是嚴刑逼供。所謂的嚴刑逼供,嚴刑的是我,逼供的是黎簇。
黎簇見我被他們折磨,直接撲了出來,擋在我身上,大聲呵斥。
"你們要是再碰他,我讓你們什麼都得不到!!"
眾人一聽黎簇這話,看樣子他手裡還有資訊啊!
黎簇急忙檢視我的傷勢,一臉的懊悔不已,轉頭怒氣衝衝道:"給他治療!那樣子的石碑,你要多少,我給你找多少!"
陳金水嘴角微微上揚,目的達到,他也不介意答應黎簇的條件,轉頭看了一眼手下,那人立馬會意上前。
而此時我一點也不在意自己的傷,因為我覺察到暗處正有一雙眼睛,一直盯著我,他好像在等待著我反抗,可我偏偏沒有如他的意。
不過幸虧黎簇出現及時,要不然我還真的得搞出內傷不可。
那人看著突然出現的黎簇,頗有些遺憾的站了出來,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
"現在你知道,為什麼吳邪要改變九門了吧!"
此時所有人都愣住,就連架著我要回帳篷的人,都停下腳步。
黎簇一臉疑惑,"你是……"
只見那人走到了正中間的篝火處,抬起手,從耳後一拉,硬生生從臉上撕下來一個東西,露出了真容。
啊——是張日山!
原來那什麼專家,居然是張日山裝的!
所有人震驚,我似笑非笑的看著他,我說那眼神怎麼那麼熟悉,原來是老熟人啊!
霍有雪毫不客氣的直接質問他。
"張日山,你之前信誓旦旦的說不會參與,如今卻又假扮了一個身份,你什麼意思?"
張日山笑了笑,答非所問,"知道,你們為什麼來這兒嗎?"
霍有雪的得力助手霍栩直接站出來,大聲呵斥,"還能為什麼!不都是為了錢!"
張日山笑了笑,"你們知道我們九門的最大敵人是誰嗎?你們知道九門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嗎?你們都知道。"
所有人忍不住嗤笑,因為這句話,張日山說過很多次,也告訴過他們汪家人的事兒,可誰都沒見過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