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盥不得不動手救她於水火之中,怎奈造化弄人,她一不小心被誤傷
可是回想起墨闕最後那句話,又似乎是他將她打暈的?
嗯???
若然怎麼想還是覺得不對勁,可是她實在想不透真相。
若然抬頭望了望濯盥,見他那般眼色,似乎並不願透露太多,倘若真直接開口詢問,他怕是也無可相告。
到底怎麼了?
若然甩了甩腦袋,停止胡思亂想,她看著濯盥有些破損的衣衫,也不像是慘敗的樣子。
開口問道:“那他人呢?不會是被你打回魔界了吧?”
畢竟墨闕少了一顆心,修為驟減,又畢竟濯盥修為深厚,再觀之他衣衫雖有破損卻並未染上血跡,足以證明:濯盥贏了。
只是不知風流鬼輸得慘不慘。
可嘆她稀裡糊塗地暈了過去,未能親眼見證這場好戲。
來日方長嘛,說不定下回風流鬼犯賤,又被濯盥逮住一頓好打。
濯盥點頭:“是。”
若然有些暗惱,癱軟在床上,心中嗚呼哀哉:怕就怕不日她將那顆心還給風流鬼,憑他那般勤勉與天賦,屆時修為大增,恐怕看不見如此美妙的場面咯!
濯盥侍候若然,好一番梳洗,又吃了幾個包子,喝了幾口梨花粥,若然便要修煉了。
寢殿之中,見若然端坐案桌前,認真研讀一本泛黃的手札,濯盥瞧見了手札中的筆跡,筆走龍蛇,行雲流水,蒼勁有力,微微蹙了蹙眉頭。
,!
一連數月,若然藉助千熠的手札,修煉大成。
這幾日,若然清閒得無聊,啃著花辭采摘的甜果子,逗弄水裡的游魚,怡然自得。
忽聞身後呼喚:“若兒。”
若然回頭,只見南陌正在她身後不遠不近站著。
南陌見若然回頭,唇角淺淺微笑,眉梢彎彎溫柔。
若然連忙啃完手中的甜果子,走到南陌身邊,甜甜道:“父神。”
“嗯。”南陌輕輕道,“你母神方才告知,千熠太子說你此次殺了饕餮,實為大功一件,特意點名讓你在太子壽辰宴上獻舞。”
若然驚訝:“獻舞?讓我做首舞?”
六界若有喜事,需梨雨軒獻舞時,一般都是做首舞。
南陌點頭,抬手揉了揉若然的腦袋:“你可是梨雨軒的千金,青丘的小公主,此番又立了大功,太子壽辰宴上做首舞,你當得。”
若然聞言,只覺得腦袋被南陌揉得發漲。
她平日裡並非樣樣拔尖兒,深知“槍打出頭鳥”。
加之饕餮一事,她並非想要邀功,只是隨心而行。
再者,她身為六界一份子,既然能為六界盡綿薄之力,她更是萬死不辭。
先前喝酒誤吐了太子殿下一身之事,已然引起軒然大波,好不容易被父神母神壓下,如今再讓她去那般場面做首舞,豈不更是六界皆知她姓甚名誰,生了何種模樣?
若是再有年輕仙家踏破梨雨軒門檻之事發生,她又該如何是好呢?
往後再想過個清閒日子,恐怕難咯
若然一通胡思亂想,越想越覺她無法勝任。
不動聲色地拒絕:“父神,若兒覺得,自己的舞功甚是淺薄,太子壽辰之上,恐怕會惹得六界眾人笑話,還是讓母神換一更合適的人選吧!”
再者,落絮那邊,她也難辦。
誒?她為何會覺得此事會影響到落絮?
南陌望著若然苦惱又強裝鎮定的小臉,不動神色地將她臉上變幻萬千的細微神色盡收眼底。
聞言,不免付之一笑:“可是千熠太子已經將你做首舞之事啟奏了天帝,天帝首肯,你怎好再做推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