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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真的福無雙至,獲不單行,那人挫骨揚灰我也認得,我的心騰起來,又沉下去,硬著頭皮走進屋。
羅禮瞧了我便說:&ldo;過來看看丁榮平,還是他給我說了你。&rdo;丁榮平一身淨白,從他手中接過盅子。我抬起頭,瞅了瞅他,又瞟到一邊去。
羅禮待他不薄,他仍是原先的鮮衣怒馬,然而日子必定過得不好,嘴角的一抹笑紋難免矯揉僵硬。
自從敗在馬佔手下,他依附於羅禮麾下,雖然有世交的情份,奈何對著的是難纏的羅二爺,如何的手段也使不出來。
羅禮見我半天不言語,不耐煩道:&ldo;也不知是哪一時的豬油蒙心,把你帶回來。累得我犯了頭疼病,真真箇掃把星!&rdo;
我被他說得掛不住臉,憤然道:&ldo;外頭就是海,你瞧我不順眼,大可扔進海溝裡!我也不是生來就受氣的!&rdo;羅禮難得受人搶白,聽我如此說了,不但不怒,反倒覺得有趣,輕輕笑道:&ldo;好大的脾氣,反像是我兒子了。&rdo;
丁榮平好一陣不說話,突然笑起來:&ldo;有這樣的兒子,倒不如斷子絕孫的好。&rdo;他看看我,又說:&ldo;聽聞你捱了馬佔的打,我早說過,那個人是條狼,狠起來誰也攔不住。&rdo;
記著當日裡他給我那許多難堪,剛要回嘴罵他,卻聽他對羅禮笑道:&ldo;叔叔也別一味玩樂,藥還是要吃的。&rdo;說著揭開手裡的盅子,輕輕吹一口,清霧瀰漫,立刻騰出滿室的藥香,我細細聞過,恰是當日裡沈月為我點香的藥材。
羅禮啐道:&ldo;哪個是你叔叔,不老也被你喊成個老頭子。&rdo;他從下人手裡接過勺,心不在焉的攪一攪,又摔回盅裡去,偏了頭看向我,說:&ldo;多少年了都吃這一付藥,你過來,嘗嘗這可是人吃的?&rdo;
我心裡揣著好奇,就真捱到他身邊去,羅禮便從盅裡舀了一勺石褐的藥湯,積在掌心裡,捧了給我,我也不多想,低下頭把藥吮下去。他肩膀抖一抖忽然笑道:&ldo;真好玩,跟個貓似的。難怪馬佔捨不得給我。&rdo;
我抬起頭,面上染了難掩的尷尬,他自不會為我著想,卻把我攬到腿上,胳膊纏著腰,越發的收緊,嘴唇挨著我的脖子撥出淡淡熱氣。
我的傷剛好些,生怕再惹出事,只得掙著他,說:&ldo;二爺的病必有日久天長的根基,我自然治不得,不過若想止一時傷痛,也是有辦法。&rdo;&rdo;他還不曾說什麼,丁榮平便先冷笑道:&ldo;二爺別聽他的,這個人,滿腔子的歹毒,是一條蛇。&rdo;
羅禮看看我,忽就笑起來:&ldo;我近來頭疼的越發厲害,哪一天忍不得,可就真的亂投醫,找你來治了。&rdo;我低了頭,不敢再說什麼。
他的手從我領口穿過去,指尖似冰冷沁,沿著辱間微微一掐,我連連打了個寒戰,掙扎著要從他身上下來,羅禮卻扣緊了我不肯鬆手。拉扯之際終於惹急了他,他眉頭一鎖,反手甩了一耳光,把我狠狠摔到地上去。
丁榮平便笑道:&ldo;好個不要臉的,不識抬舉。&rdo;我從地上爬起來,連忙往外面跑,卻被一旁的下人攔回來,羅禮皺了眉說:&ldo;本還想拿你當個樂子,真夠沒意思的。&rdo;我一時氣結,無言以對。
丁榮平想了想,忽然邁過來,拽著我拖到一邊的圈椅上。我還沒明白過來,他拉了一條腿直卡在扶靠上,騰出另隻手扯下我的褲子,將兩腿拉到肩膀上。
這一時,裸露的面板沾著空氣瞬時緊繃起來,陰精蜷縮在大張的雙腿間,屋子裡亮堂,仍帶著傷痕的後庭一目瞭然,遮羞的毛髮也沒有一毫,一切現於睽睽眾目。